瞬間,飯桌上沒了容衍這等人物,眾人便也輕鬆自在起來。
劉董請來陪襯飯局的人,便也大膽的將覬覦的眸光投向她!純天然的美人,在這個處處都是網紅微整的時代,更顯得彌足珍貴。
“蘇小姐,聽說是剛進入豐禾?”有人,開口笑問道。
她優雅拿著刀叉,將盤子裏的魚子醬裹上上好的料理:“劉董真是消息靈通。”
“今天恰巧容總不在,我有個提議,不如明天來我公司,薪酬你自己開?也不必幹什麼重活,在秘書部幫著我處理文件就好,如何?”
劉董這番提議,倒也不是一時興起,他喜歡收集各色美人,公司秘書部亦然是他後宮團,這麼多年豐厚的戰果,如今都待在他眼皮子底下。
妖豔的熟女,清純的蘿莉應有盡有,但好色之人,永遠改不掉想要在後宮裏再添一抹春色的心思。
如今,眼前的女人,便是整個花團錦簇,也比不上她一支獨豔!
“抱歉,豐禾很好,我暫時還沒跳槽的打算,而且豐禾的違約金可不低”容衍借故離去,蘇清雅便謹慎細微了起來!
公關部,是公司的先鋒,行走於敵營前,充當著炮灰的角色!
若想全身而退,靠的便是頭腦。
‘壹號會館’的至尊vip包間內,容衍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酒,喉結滑動間,炙熱的燒灼感一路蔓延,從胸口流入胃中,陣陣痙攣抽痛感隨之襲來。
涼柏藴接著電話趕來給苦悶的好兄弟解惑時,便瞧見了某人作死自虐的一幕。
“最近一個個都怎麼了?薄煜銘用工作麻痹自己,你呢?一個人躲這兒借酒消愁?”屁股剛沾著椅子,涼柏藴便將容衍麵前滿滿一杯威士忌奪了過去,強製命令侍者換成白開水。
“讓你來,不是來看我笑話的,陪我喝。”容衍俊逸的臉上布滿了陰容,表情是懊惱,是痛惡,複雜之中又夾帶著不忍與動容。
“都已經過去了三年,我說容衍,你從不說唐辛是怎麼死的,隻一味地自責。”涼柏藴無可奈何,常說上流社會有錢人涼薄,見一個愛一個,身邊的女人是生產線上的產品,日日不同樣!
可,真實情況,恐怕一個比一個癡情!
“我把害死唐辛的女人放到了身邊,我要一點一點摧毀她!”容衍搖晃著杯子裏的茶水,臉上是陰惑。
涼柏藴意外的看著他,更疑惑的是:“既然找到了凶手,還悶悶不樂的自虐?該不會是,報複的太過癮,來慶祝的?”
“過癮麼?”容衍自言自語的一句,戲謔的勾著唇角,自問:“過了今晚,看著對方痛苦,應該會很過癮!不過,唐辛活著時候,最討厭的便是上流社會那一套下作手段,我做了唐辛最不能接受的事,用來報複害死她之人!”
清冷的嗓音帶著些許不確定性,他煩躁的抽了根煙,手持著火機,可怎麼打,那縹緲的火苗都未能燃灼煙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