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力過猛,她下麵有撕裂性出血,至於發燒暈倒,還有血壓低,是因為營養不良。說難聽點,就是長期的饑餓造成的損傷。”
女醫生對麵前的男人,算得上熟識,所以說話也無所忌諱:“最近半個月,禁止同房,有助於她恢複下麵傷口。我說,薄煜銘,說出去,你的女人餓的營養不良被送進醫院,恐怕外頭要笑掉大牙。”
“”男人未反駁,腦海裏,突然想到了她那瘦的不盈一握的纖細腰肢。
營養不良,長久的挨餓。
他狹長的黑眸微眯,沉沉地眸光中跳躍著動容,緘默了許久,他起身朝著隔壁的病房走去。
簾子裏,蘇清雅脫掉了褲子,羞羞的讓護士替她上藥。冰涼的感覺瞬間緩和了下身尖銳的疼感。
重新穿上褲子,護士推著小車離開時,她才發現站在角落裏的盯著她那塊兒看的男人。
腦中‘轟’地一聲!
她整個人羞惱的要爆炸,自己最最隱私的地方,卻被男人躲在一旁瞧的個清楚。在車裏做的時候,燈光不明顯,他看不清晰,兩人間似乎有遮羞布,如今坦坦的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
他的粗暴與生猛的確傷的她不輕,薄煜銘瞧了一眼,又紅又腫。
自責麼?
抬首,看向她。
鎂光等下,女人的臉頰上紅透半邊天,那雙秋瞳在正對上他後,飛快的撇開了!
薄煜銘心中有些煩悶,昨晚的失控猶在眼前,他惱恨她沾花惹草,不悅她手腳不幹淨的偷盜。介意她,貪慕虛榮,為了向上爬,騷進了有錢人堆裏。
但,將她弄的渾身傷,這事兒,真要論起來,是因為她滋味太美好。他真正得到的那一刻,就像是癮君子沾上了日思夜想的毒!
那銷魂蝕骨的纏綿,這麼多年從未有過的興奮,她軟的,香甜的,讓他一發不可收拾
“打算就這麼一輩子不見我?”
豪華舒適的單人病房裏,他局促了許久,才搜羅出了這麼一句話。尷尬也好,感覺做的太過分心生愧疚也罷,男人冷然的態度,稍許柔和了些
“來看我笑話的?還是,我這副模樣勾起了薄先生的同情心,所以特地過來說點軟和的話?”
女人最好的利器便是偽裝,偽裝成各種表裏不一的模樣,蘇清雅本該隨波逐流,在這種時候最好的便是裝作的可憐,能勾的任何異性同情心泛濫。
可偏偏,她骨子裏那些可笑的高傲,逼著她任何時候對待男人都是,一副寧可流血,也不服輸。
“性子這麼不討喜,別的本事沒有,惹我生氣的能耐倒不少。”薄煜銘臉色黑沉沉,氣惱。
她不識趣,甚至沒給他個好臉色,他卻沒有轉身即走。
耐著性子,他將陳嬸煲的湯掀開蓋子,拿出小碗,略顯笨拙的盛了一碗,湯匙喂到她唇邊時,蘇清雅適才錯愕的抬起頭。
他臉上沒有多餘的情緒,冷硬如常,隻是手裏的動作少了些冷厲,多了些溫柔。
“不想我換個方式喂你,就張嘴。”見她不喝,他冷冷地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