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嘉豪眼底露出一絲喜悅,自己的心髒果真在自己的老婆身上,還有什麼事情比這件事更能讓人興奮。
可是現在小愛被人綁架了,下落不明,如果她在自己身邊,他肯定會抱著她幾天幾夜的不撒手。
“無緣,你快快說,怎麼才能找到小愛?”知道自己的心髒就在李愛身上,安嘉豪更有些頗不接待了。
無緣沉思了一會兒,道:“嘉豪哥,這個辦法就要看你和小愛姐的默契程度了,既然你的心髒在小愛姐身上,我想憑借這一點,你應該有所感應吧。”
安嘉豪忽然才意識到,怪不得之前每次小愛接近自己的時候,一種奇怪的感覺就莫名其妙的襲來,原來是這個原因。
安嘉豪似乎明白他的意思,“那你說說具體怎麼做?”
無緣將具體辦法說了出來,讓所有人都退出辦公室,隻留他一人安靜的待在裏麵,他必須心無雜念的去感應心髒的跳動,然後憑借感應而尋找方位。
當然,這需要很強大的定力與毅力,兩者必須都滿足,否則的話根本不可能感應到。
安嘉豪按照無緣所說,靜靜的坐在無緣畫的八卦陰陽圖裏,讓自己盡快平下心來,一心一意去感應自己的心髒所在方位。
而此時,李愛已經開始懷疑,麵前站的這個女子會不會就是白露。
如果她就是白露,那她這麼多次的綁架自己,是為了什麼?
李愛試探性的問了一句,“你是白露?”
白怡欣表情一愣,一雙眼睛冷冷的看著她道:“是誰告訴你的?”
李愛心裏一驚,原來她真的是白露,是她殺死嘉豪的,這個女人她到底想幹什麼?
白怡欣細長的手指狠狠的捏住她的下巴,一把撤掉她眼睛上的繃帶,死死盯著她的眼睛道:“快說,是誰告訴你的?”
李愛總算看見她的廬山真麵目了,還別說這容整的和之前的白露簡直就是判若兩人,幾乎沒有一點相像的地方,甚至連臉上的紋理都給整的不一樣了。
怪不得三年了,沒一個人認得出她,隻是看著看著,李愛忽然覺得眼前這張臉好熟悉,似乎在哪裏見過?
她不斷在大腦裏搜索這所有記憶,她這個人沒什麼優點,但有一點絕對是常人沒能比的,那就是過目不忘,凡是她見過的東西,隻要一眼,就能在腦子裏留下印象。
原來是她,李愛總算想起來,記得有一次,程浩非拉著自己去參加一個宴會,有個女的當時吃自己的飛醋,誤以為自己和程浩有什麼關係,當時還說了很多難聽的話,最後被程浩拉走的。
原來她是程浩的朋友,更或者說是程浩的女朋友——女朋友——女朋友,等等,李愛忽然覺得哪裏不對了,如果這個女的喜歡程浩的話,那程浩和她是什麼時候認識的,她差一點成了嘉豪的妻子,怎麼又和程浩有非同一般的關係,怎麼這麼複雜,李愛一時理不清他們之間複雜的關係,而且越想越亂。
忽然下巴傳來一陣刺痛,李愛才回過神,她紅色的指甲緊緊掐住了她下巴上的肉,而且越掐越深。
然而李愛一聲不吭,隻是盯著她看,想看看這個女人的心到底有多狠。
“真能夠忍啊。”白怡欣手下的力道並沒有減輕,而且越來越重。
李愛強忍住這股刺痛,沒有吭一聲。
白怡欣覺得這個女人太無趣了,沒什麼意思,大手一甩將她甩開來。
“說吧,到底是誰告訴你的,不然的話,我可不懂什麼是憐香惜玉,而且我最討厭的就是臉蛋長的好的,惹我不高興了,這張臉恐怕可就保不住了。”
李愛的下巴被指甲摳出了血印,卻依舊麵露微笑道:“沒人告訴我,是我自己猜的。”
白怡欣轉過身,看著她,一雙犀利的眼神似乎在她臉上驗證這句話的真偽,不過看了許久她也沒發現什麼破綻,說道:“你到底知道些什麼?”
李愛冷哼一聲,“該知道的也都知道的差不多了。”
白怡欣心裏一慌,身子不由自主的晃了一下,臉上的表情千變萬化,回頭看著她道:“嘉豪也知道了?”
李愛不知道她問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她怕嘉豪知道?這人也真是奇怪,自己殺了人,還怕被殺的人知道,簡直就是太可笑了。
“是的,他已經知道了,不過他想你給他一個解釋,當初他對你情真意切,你卻對他忘恩負義。”李愛終於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
“不,不,不,不是這樣的。”白怡欣一臉痛苦的神情,忽然變的激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