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理央斂下眼眸,輕輕的推開他,這一次他很配合的移開,她緩慢的起身從更衣室換了衣服,朝門口走去,一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門口,她都不曾看床上的男人一眼。
薄奕斜躺在床上,一直凝視著她消失的門口,久久沒有收回眼神。
半個小時後,傅理央從清徹那兒回來,推開臥室的門卻發現房間裏空無一人,風從窗戶吹進來,窗簾被撩起,頓時,房間顯得很冷清。
傅理央斂下眼眸,躺在寬大的床上,將被子拉到下顎處,緩慢的閉上眼眸。
十幾分鍾後,她再一次睜開眼睛,裏麵毫無睡意,快速的翻身下床,手臂撐在窗戶上,躍然的坐在窗戶上,雙手抱著膝蓋,頭側趴在膝蓋上,眼眸凝視著外麵漆黑的天空,微涼的風撩起她的長發。
她久久的坐在那兒,一動不動——
“理央,大晚上的你坐在那兒幹什麼?”剛從外麵回來的梁逸,一下車微微的抬起就看到別墅二樓的窗戶上,一抹白色的身影坐在那兒一動不動的摸樣。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慌神的她回過神來,垂下眼眸看著他,“這麼晚了才回來?”
梁逸走到窗戶下的亭子裏,坐在欄杆上,微微的一笑,“有點事處理,所以這麼晚才回來”隨即又曖昧的一笑,“怎麼,沒他睡不著嗎?”
傅理央白了他一眼,隨即又問“你知道他去哪裏了嗎?”
“果然是擔心他啊”梁逸捂著笑。
傅理央撐著窗戶一躍而下,輕盈的落在亭子的前麵,緩步的走到亭子裏坐在欄杆上,懶懶的望著他,“我是怕他毀契約而已”
“理央,你就真的不再考慮了嗎?你知道你離開的後果嗎?惹毛了薄奕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梁逸打量了她一下,輕笑的開口。
她斂下眼眸,眼裏有著掩蓋不住的擔憂,梁逸看著她慌神的樣子,了然的一笑,“其實你也不是百分百的放心是不是”
“哎呀,煩躁”傅理央有點抓狂的撓了撓頭,深深的吐了一口氣,沒錯,她的確是有這樣的擔心,薄奕這個人太難猜透了,而且以他剛才的行為可以看出,他是一點也不想放她走的,如果他真的這麼做那麼她是如論如何也走不掉的。
“要不要去喝一杯,剛好薄奕不再,沒人管著你”梁逸笑著提議,摸出鑰匙詢問。
傅理央揚起眼眸,思考了一下,淡然的開口,“好吧,走吧”
兩人快速的上了車,往不夜之城開去,梁逸瀟灑的看著車子,時不時的注意著她的一舉一動,發覺她靠在椅子上楞楞出神,他的眼裏充滿了笑意。
他敢打包票,薄奕那個變態肯定是對理央動情了,不然今晚也不會躲著不見麵,恐怕就是害怕聽到她說離開的話吧!
這段期間薄奕的行為的種種都可以看出,他是淪陷了,不然也不會如此的反常,薄奕不容易相信一個人,但是一旦交心那麼就不會在放開這個人,現在理央還不這麼認為,薄奕不願放開的人誰也沒有辦法強迫。
隱藏在樹林當中的酒吧顯露了出來,低調而幽靜,絲毫沒有鳳藻市酒吧的輕浮和頹廢,酒吧的門口就用樹皮搭建而成的,古風古味帶著幾分的蕭瑟和滄桑。
下車了,傅理央變見到這間獨特的酒吧,梁逸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走吧”
傅理央安靜的跟在後麵,兩人坐在酒吧的角落裏,柔和的燈光忽明忽暗,酒桌全部都是用藤蔓編織而成,有些藤蔓還有著幼嫩的綠葉,這間一點也不像酒吧,反而有點像是古風味的咖啡廳一般。
一眼,她就喜歡上了這裏的寧靜,別有一番風味。
酒保送來幾杯酒,梁逸端了一杯遞給她,“嚐嚐,這裏不僅裝修風格很獨特,連這裏的酒水也很有特點”
傅理央喝了一小口,一股清涼略帶薄荷的口感在唇內蔓延,外加一點酒的濃香和辛辣,她臉上有著驚喜的微笑,“很好喝,從沒喝過這麼好喝的酒水”
“那是當然,這酒別人可喝不到,隻有你才能喝”看著她驚喜的表情,梁逸神秘的一笑。
傅理央臉上有著疑惑,“你的話是什麼意思?”
梁逸輕輕的看了她一眼,指了指吧台後麵的露天花園,“去見見老板吧,這酒是他特地用來招待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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