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書房,垂眸掃視了一眼樓下無人的客廳,隨即邁開步伐往房間裏走去,進入房間也沒有看到人,浴室裏傳來水聲,薄奕靠在門框上,勾唇一笑,“洗這麼久,不餓嗎?”
良久,裏麵也沒有人傳來聲音,薄奕微微的皺眉,“小東西——”
依舊沒人回答,驀地眼眸一閃,他快速的打開浴室的門,一陣熱氣騰騰的煙霧冒出來,他走進去就看到一具完美的酮體躺在浴缸裏,皮膚白裏透紅,長長的黑發濕漉漉的飄蕩在水中,水已經淹到她的下顎了,可是睡夢中的人兒卻絲毫不知道危險。
薄奕眼眸一眯,上前一把將她從熱水裏撈出來,將她抱到床上,她赤裸的身上毫無遮掩的就出現在他的麵前,他側坐在床的邊緣,手指一寸寸的描繪著她的肌膚,抬起她的手臂看著已經結疤的劃傷,他俯身在疤痕處落下一個輕吻。
窗外吹進一陣風,窗簾被撩起,修長手指下的酮體輕微的瑟縮了一下,似乎覺得有一點冷意,男人垂眸移開手指,將被子扯來蓋在她的身上,最後大步的離開臥室。
看到男人走下樓梯,一個狼狽不堪的身影猛的從沙發上站起來,指著他就是一陣罵,“薄奕,你忘恩負義,竟然真的叫人攔著我,你太過分了,枉費我把你當做是好兄弟,你傷害了我脆弱的心靈——”
周圍的其他人看到梁逸的樣子,都忍不住暗笑出事,他衣衫破爛不堪,粘著樹葉和雜草,嘴角有著淤青,頭發已經失去了往日的瀟灑,一副剛從前方戰場退下來的摸樣。
薄奕掃視了梁逸一眼,嘴角泛起肆掠的微笑,“你是來求我的,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態度,你是想要被打一頓,還是被梁老頭押回去結婚”
頓時,梁逸就歇菜了,他氣憤的開口,“為什麼要打我,我最近可沒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
“你的好奇心太重,先給你一點教訓,免得你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薄奕的眼眸裏有著別有深意的淩厲,似乎是在警告他。
梁逸一時間有著不明白他的話,伸手抓了抓頭發,思索了一下才恍然大悟,“薄奕,我算是明白了,你就是怕我告訴理央你這一次耍著她玩的事情是不是”
“說話難聽,拖出去再教訓一頓”薄奕眼眸不掀的開口。
顧凡和厲言說著就要架著他的手臂出去,梁逸拚命的掙紮,腦筋轉得飛快,“不是耍著她玩,是考驗,是鍛煉,是為了她好...”
“放了他”薄奕玩味的看著他。
傭人遞過來一杯水他快速的接過狂飲了起來,梁逸快速的接過狂飲了起來,冰涼的感覺讓他覺得很舒服,呼出一口氣看著他,“不準告訴梁老頭我在這兒”
“看你的表現”
“切,我知道了,我會保密的,一個字也不會透露的”梁逸無力的瞪著他,他就是資本家,專門剝削算計他和小可愛。
“保密什麼...”
眾人抬眼望去,傅理央光著腳,帶著睡醒後的朦朧,眼眸還惺忪的眯著,手抓著頭發緩慢的走下來,上身穿著薄奕的襯衣下身穿著緊身短褲,青春活力逼人。
薄奕眼眸看著走下來的人,眼眸掃視了身旁的座位,“過來”
傅理央揉了一下眼睛,粗魯將自己摔進了沙發,頭隨意的靠在薄奕的肩膀上,當她惺忪的眼眸掃視了對麵的人時,驀地瞪大了眼眸,“梁逸,你是不是去幹了什麼偷雞摸狗的事情啊”
“嗬嗬...出了一點點小狀況...”梁逸隻能幹笑,總不能說是被薄奕的手下揍的吧。
之後大家都不再說話,傅理央掃視了眾人一圈,覺得氣氛有點怪異,特別是梁逸他似乎有很多話想說但是卻又欲言又止的摸樣,而且他看自己的眼神裏似乎帶著一點同情的味道,她挑了挑眉,這是什麼情況。
這就這個時候,黑色皮衣的男子大步的走了進來,直直的靠薄奕走過去,俯身靠在他的耳畔說了幾句話——
薄奕突然扣住她的腰身,用力的往懷裏一帶,低頭就吻住了她的唇,她被迫仰起頭,接受他全部的侵占,這裏麵有著他專屬的霸道。
傅理央喘著氣微微的掙紮,旁邊還有那麼多的人看著呢!她的眼眸掃視了周圍的人一圈,卻發現除了梁逸之外,其他的人全部都把臉朝向另外一邊,頓時,她臉上的紅更加的絢爛了。
她的氣息微亂,喘著氣說,“可以了,放開我,有人——”
對於其他的人,薄奕幾乎都可以把他們自動忽略不計了,他們這個時候對他來說是不具備任何的存在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