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遠帆擰了擰眉頭,“你抓的?”
見雷搖頭,“不是,他自己找上門的。”
靳遠帆抿了抿嘴,有點意思。
衛懸這人行為怪異,十分狡猾,如今這情形,躲著還來不及,竟然還找上門來了。
“靳遠立呢?”
見雷摸了摸頭,“本來抓著了,但是讓他給跑了。”
靳遠帆擰了擰眉頭,跑了?
他這個弟弟本事可真不小。
“帶衛懸過來。”
“是!”
衛懸被人押著走了進來,一臉的不情願。
“放開我!”
衛懸掙紮著,嘴裏罵罵咧咧的,看見靳遠帆也不慌。
靳遠帆坐在椅子上,臉上似笑非笑。
“見雷,去搬張椅子過來。”
衛懸也笑了,一把掙開押著他的人,神態自若的坐到靳遠帆麵前。
靳遠帆隨意地勾了勾嘴角:“找我?”
衛懸嗤笑一聲,“靳少帥不必這麼客氣,在想置我於死地的人當中,靳少帥恐怕首當其衝吧。”
靳遠帆也笑:“既然明白為何親自上門送死?”
“哦,沒想送死,就是替一個人來傳話。”
“靳遠立?”
靳遠帆眯了眯眼,若真是靳遠立,他這個弟弟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衛懸笑著說,“還真是。”
緊接著拿出一封信,放在桌上。
靳遠帆質疑地看著他:“隻是送信而已,值得親自上門?”
衛懸眼神閃了閃,隨後又笑道:“這事很重要,我們要確認靳少帥看到信上的內容。”
“少帥不打開看看?”
靳遠帆勾唇,還真沒反應,就沒正眼看那封信。
隨即站起身,拍拍衣角,走到門口隨後回頭,“本少帥為什麼要聽你的?”
衛懸一下愣了:“你就一點不好奇?”
靳遠帆輕笑,“就算好奇也輪不到你們來告訴我。”
“你不是很囂張麼?以為憑著一封信,我就不敢動你?”
靳遠帆嗤笑,一臉不屑的看了一眼衛懸。
“見雷,看好他,魚兒算不上,但勉強可以用來當誘餌。”
說著就要走出去,衛懸急了。
“你站住!林逾靜的死活就把握在你手裏了,哦不,現在她肚子裏還揣著你的孩子吧?你確定不打開信看看?”
靳遠帆擰了擰眉頭:“威脅我?你以為我護不住我的女人?”
衛懸笑了,“那就拭目以待。”
“嗯,拭目以待。”
靳遠帆轉身出了門,“哐”的一身,衛懸被鎖在屋裏。
靳遠帆一走,衛懸就無力地坐了下來,看著那封原封不動的信。
難道他們算錯了,本以為隻要提到林逾靜,靳遠帆一定會方陣大亂,但現在看來,靳遠帆仍舊理智得可怕。
也不知道現在靳遠立怎麼樣了……
衛懸沉思著。
而靳遠帆並沒有想象那樣的雲淡風輕,有關林逾靜,他怎麼可能不關心。
衛懸親自上門來,就是為了告訴他一件有關林逾靜的事?
是什麼呢?
能讓衛懸不懼生死,自己送上門?
忽然想到什麼,靳遠帆眼睛一滯,難道靳遠立他們也知道林逾靜的事情了?
腳步開始變得急促,往林逾靜的住處走去。
此時林逾靜的肚子已經大了許多,走路都不舒坦了。
靳遠帆到的時候,靳遠帆正在駱珊的攙扶下來回走路。
嘴裏還念叨著,生個孩子太累了,以後打死她都不生了。
看到林逾靜相安無事,靳遠帆心裏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