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彈打穿對方頭顱，在他的腦殼裏麵產生了爆炸。
這種駭人的畫麵，秦書瑤雖然之前見過不少。
但是第一次自己親身體會，意義是完全不一樣的。
強忍著身體的不適，秦書瑤和她的同伴將幾個穿黑衣服的變種人，統一幹掉。
他們立即從地上撿起手提箱，沿著自己原先定好的路線撤退。
而就在這個時候，有一個衣衫襤褸的女人，突然從不遠處的一個房間裏，大喊大叫地跑出來。
她看上去好像是一名受害者，是附近的村民。
出於善良的本能，秦書瑤立即迎上去，打算帶著她逃離。
可就在秦書瑤靠近她的一瞬間，這個女人突然張開四肢，對著秦書瑤撲了過來。
這個女人就像是一隻螳螂。
她的雙手突然變成了兩把如同鐮刀一件銳利的物體。
在跳起來的時候，左右雙手已經像鐮刀一樣，狠狠地劈向秦書瑤。
而此時，由於秦書瑤跟她的距離太過近，根本就無法反應過來。
這一瞬間，秦書瑤的腦海當中閃過了很多畫麵。
而這些畫麵都是她和張小凡相處的經曆。
她腦海裏同時閃出了一個念頭。
我要死了嗎？
“砰！”
突如其來的一聲槍響，同時也帶來了一顆從遠處射來的子彈。
這個子彈從側麵，直接打穿了這個女人的太陽穴。
秦書瑤猛然轉頭，看過去。
發現張小凡就站在幾百米開外的草叢裏。
秦書瑤臉上閃過一絲欣喜。
但很快又恢複平靜，立即帶著她的隊員後退。
當秦書瑤他們幾個人，退到了原先定好的撤退點時。
她立即從兜裏掏出了信號彈，打到了天空。
信號彈剛剛升起來，高婉妮等人立即端著槍，且戰且後退。
最後，秦書瑤和高婉妮兩個隊伍，都出色地完成了任務。
隻是當他們回到營地的時候，張小凡的臉是沉著的。
很顯然，張小凡對他們這次任務，感到非常不滿意。
張小凡看著眼前這兩排人，問：“這一圈打下來，你們有什麼感悟嗎？”
沒有人回答。
張小凡站在他們麵前。
他犀利的目光從秦書瑤，高婉妮以及其他人的臉上逐一掃過。
張小凡接著問：“是不是覺得很好玩很有趣，特別有意思？”
“你們這是把它當成郊遊了吧。”
“一個個端著全世界最先進的武器，去打地鼠了吧。”
所有人都低下了頭。
張小凡首先指著高婉妮身邊一個受了傷的男人。
這個人的左手，被一個變種人傷了很大一個口子。
“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麼受傷的？”
男人還沒開口，他旁邊就有一個女人抬起手，開口說。
“報告教官，是我的失誤造成了他受傷，都是我的錯。”
男人悶聲悶響地說：“不是她的問題，是我自己分神了。”
“相親相愛吼？”張小凡笑著問。
兩個人猛地搖頭。
張小凡走到他們兩個人的麵前，逐字逐句地說。
“平時在訓練的時候，我就跟你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任何一次失誤，都會害死你的隊友。”
“你自己死沒關係，但你不能害到別人吧。”
張小凡看著那個女人：“你先來告訴我，為什麼會出現失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