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還沒進去，就聽到裏麵傳出了陳金鳳養母的尖銳聲音！
“你這狼心狗肺的東西，我養你這麼大，你竟然敢這麼對我們！”
張小凡跟兩名維持秩序的警察說明身份之後，就進入客廳。
客廳裏已經站著三名刑警，其中一人張小凡很熟悉。
楊永新看到張小凡，連忙對著他點點頭。
而陳金鳳在見到張小凡的時候，就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急急忙忙地朝著張小凡走來。
“小凡，你爸他、他、他沒殺人，他這個性格的人，怎麼可能會殺人啊！”
張小凡第一次聽陳金鳳喊自己是沒有帶“姓”的。
他連聲安慰陳金鳳，同時問：“媽，您那個時候在哪？”
“那個時候，我媽……嗯，我養母打電話給我，讓我到樓下說話。我才下去沒多久，樓上就傳出叫聲了，等我急急忙忙上來，就看到、就看到……”
陳金鳳現在顯得非常慌亂，就連話也說不清楚。
陳金鳳的養母這時候也發出了很尖銳的叫聲，對著張小凡和陳金鳳撲了過來。
“殺人償命！你們都要坐牢，都要坐牢！”
有兩名刑警將陳金鳳養母攔了下來。
張小凡一邊安慰陳金鳳，一邊對著楊永新問：“人死了沒有？”
“已經送往醫院了，傷勢挺嚴重的。”
張小凡並不慌亂，他仔細地看了一眼四周。
秦三平現在就坐在餐廳的椅子上，他旁邊有兩名刑警正在詢問，其中有一人手裏已經抓著手銬，做出隨時隨地要拷人的姿勢。
這裏是張小凡的家，家裏的每一個角落他都非常熟悉。
張小凡的眼珠子就如同掃描一眼，將周邊裏裏外外、方方麵麵都逐一掃描過來。
很快，張小凡的嘴角就輕微上翹，發出一聲冷笑：“哼。”
“你笑什麼？你們殺了人還有什麼資格笑！”
陳金鳳養母看到張小凡臉上的笑容，像個瘋子一樣大喊大叫。
這時，張小凡用他的小拇指掏了掏耳朵，臉上流露出了一種淡然又有一些無所謂的表情。
“首先，我必須要更正一點，你男人還沒死。你口口聲聲喊別人殺人犯，是不是盼望著你男人早一點死？”
“我……”
“其次，我很想知道，這麼一大早，你們夫妻兩個人來我家裏幹什麼？”
陳金鳳養母正要說話，玄關處就有一個女人急急忙忙地走過來，她拉住陳金鳳養母的手，抬頭盯著張小凡說：“你又不是警察，憑什麼告訴你！？”
這個女人是陳海強的老婆，胡麗！
張小凡對著旁邊的楊永新說：“你跟她解釋一下吧。”
楊永新點點頭：“這位是我們組的特約調查員，整個東海市所有的刑事案件，他都有權利插手。”
陳金鳳養母和胡麗對視一眼，兩人眼珠子裏麵都流露出驚訝，同時又有幾分擔憂之色。
張小凡從這兩個人臉上讀出了一點信息，又重複剛才的話：“現在你們可以告訴我，一大早來這裏鬧事的原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