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別站著,坐吧。”
平日裏向來目中無人的李成傑,在麵對英俊男人的時候,卻如同一個跟班小弟一樣。
他很是殷勤地為英俊男人搬來了凳子。
而英俊男人並沒有如李成傑所願地坐下,他這時候慢慢地走到張小凡麵前。
在李成傑驚訝的目光中,他對著張小凡伸出了手:“你好,我叫李桓書。”
李桓書的這一個動作,讓張小凡也感到有些驚訝。
不過,身為保鏢,張小凡秉持著保鏢的行為規範和準則,因此,他仍舊如同木頭一樣杵在那裏,不聞不問。
李桓書手又很禮貌地收了回去,李成傑見狀,立即起身,怒氣衝衝地走到張小凡麵前:“喂,你知道現在跟你說話的這位是誰嗎!?”
李成傑伸手一把揪起張小凡的衣領,他想要用力地把張小凡扯到自己麵前。
但是張小凡就像是一座石頭雕像一樣,李成傑無論怎麼用力,都沒有辦法讓張小凡移動分毫。
“你一個小小的保鏢,竟然敢在我們李氏家族未來繼承人麵前擺譜!?你是哪家公司的,我馬上讓你老板過來,讓你和你老板一起,跪地道歉認錯!”
李成傑在咋咋呼呼的時候,李桓書臉上一直帶著一份笑容。
他對著李成傑說:“成傑,客氣一點,平日裏長輩們說的那些禮儀規範你都忘了?”
“哥,跟這種下三濫講什麼禮儀規範?我現在就打電話弄他!”
“你難道不覺得這位先生很麵熟嗎?”
李桓書這句話讓李成傑正打算掏出手機的手,突然頓了一下。
接著,他仔仔細細地看著張小凡,然後伸手把張小凡鼻梁上的墨鏡給摘了下來。
墨鏡一摘,李成傑當下就跳了起來:“張小凡,原來是你這個狗雜種!”
認出張小凡的同時,李成傑顯得很激動。
而李桓書則是把手放在了李成傑的肩膀上:“狗雜種這三個字,可千萬不要用在自己家裏人身上,如果讓長輩知道了,你要受罰的。”
李成傑滿臉不屑:“家裏人?誰跟這個下三濫是家裏人!”
李成傑冷笑一聲:“他老子當年被爺爺踢出家門,族譜上的名字都被抹了個幹淨!”
“而且他現在不僅連姓氏都改掉了,本身還是那種下賤的贅婿,以後就算生了娃也是要跟別人姓的。哼!我要是他,現在就從窗戶上跳下去,死了幹淨!”
李桓書在李成傑的肩膀上拍了拍,他還是帶著那一份禮節性的笑容,很禮貌地對著張小凡說:“你的家族測驗已經開始,好好努力。以你的手段和實力,很快就能重新回歸家族。”
說完,李桓書就轉身打算離開。
而他才走出兩步,一直站在那裏的張小凡,突然問了一句:“你老子,是不是叫李致軒?”
李桓書身體微微一頓,然後轉過身,優雅一笑:“家父正是。”
這時候,張小凡的手在李桓書和李成傑的眼中,突然輕微晃動了一下,原本抓在李成傑手中的墨鏡,無聲無息地就被張小凡抓在了手裏。
等李成傑反應過來時,張小凡已經重新把墨鏡戴上。
就這麼一手,看得李桓書是異彩連連。
他看向張小凡的眼神,也比原先變得犀利了一些。
張小凡不鹹不淡地說:“勞煩回去跟你家老頭子說一聲,我張小凡這輩子都不會進你們李家門。不過當年的債,身為兒子的我,還是要替老爹討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