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山走道黑狗身邊,伸手拍了拍已經嚴重昏迷的黑狗。
“大姐頭,有一件事情我想你應該已經知道了,現在我們這棟寫字樓周邊範圍5公裏的區域,都已經變成我的地盤。過不了多久,我就會把整個東海都吞下去。”
此時,邀離已經把自己的目光轉移開,徑自在欣賞旁邊牆壁上的一幅油畫。
“大姐頭,你是東海道上的領頭人,你應該很清楚眼下的情況。這個世界上沒有我們主子完成不了的事情。”
一說到自己的那個主子,周平濤臉上就會露出一份瘋狂的崇拜之色。
“大姐頭和你的這幫兄弟如果想要活下去,就必須要嫁給我們太子爺,而這些就是我們主子下的聘禮。”
說著,周平濤用雙手把檀木盒子遞到了邀離的麵前。
然而,邀離非但沒有理會周平濤,反而轉身朝著大門口走去。
周平濤眉頭皺了一下,他立即抬頭對著邀離說:“大姐頭,太子爺對您的心思那是天地可鑒。”
“你應該知道,就算你現在拒絕了,他也有的是辦法得到你!”
“隻不過到時候,沒準活下來的人隻有你一個,你身邊的那些兄弟們,都要進黃浦江裏喂魚!”
已經走到門口的邀離,身體突然頓了一下。
邀離微微側頭,用一種冰冷的口吻,淡淡地說了一句:“你挑錯人了。”
“嗯?”
周平濤沒聽懂邀離這句話的意思。
邀離指著還在拳擊袋裏的黑狗說:“我手底下像黑狗這樣的小頭目,有五十多個,除了黑狗之外,挑任何人都行,可惜你挑錯人了。”
說完,邀離直接帶著牛山朝著外邊走出去。
邀離一邊走一邊對著身邊的牛山說了一句:“打電話給張小凡,告訴他,黑狗半個小時後就會流血過多而死。”
“是,小姐。”
眼看著邀離和牛山離開,周平濤緊緊地皺起了眉頭,他對著旁邊的一個人勾了勾手指頭。
等對方靠近,周平濤立即伸手把這個人的脖子給扯了過來:“三分鍾內,我要拿到這個張小凡的所有信息!”
也就是三分鍾的時間,當那個保鏢急匆匆地從門外走進來的時候,周平濤正一臉悠閑地坐在沙發上,享受著一個美女,用嘴對嘴的方式喂他喝酒。
周平濤伸手抓住美女的頭,把她摁在了自己的褲襠位置。
他對著保鏢問:“查出來了嗎?”
保鏢連忙將一份文件,遞到周平濤手裏。
周平濤才剛剛翻開文件,還沒多看幾眼,門外就有一個人急匆匆地走進來。
“老大,張小凡來了。”
“什麼!?”
周平濤愣了一下。
“好,來得好!我正想看看,這個張小凡究竟是什麼人物,竟然還會讓邀離給惦記上!”
周平濤隨手就把文件丟開:“既然這個白癡幹,自己送上門找死,那今天晚上黃浦江的魚,可就要開心嘍!”
“快,你去喊幾個人過來,把張小凡給我摁在這裏,老子好久沒有動刀了,要在他身上練練。”
“是!”
周平濤一把將女人推開,他正在拉扯褲帶鏈子的時候,門外突然就傳來了張小凡的聲音。
“不用叫,我把人都帶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