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在男生噙著淚水的目光中，張小凡慢慢走出了病房。
“老師，老師等等我！”
張小凡快走到樓梯口的時候，身後傳來宋林良急切的呼喊聲。
宋林良剛剛靠近張小凡，就急切地開口：“老師，你教我武功吧！”
“不教。”
張小凡非常直接且幹脆地拒絕。
“老師，我可以給你錢的，一節課2萬塊，夠不夠？”
張小凡沒有理會他，轉身下了樓梯。
宋林良繼續在後邊跟著：“老師，剛才我看你是走路過來的，要不我給你買輛車，你要什麼牌子的跑車，我現在就讓人從4S店送過來！”
張小凡突然頓住腳步，然後轉身看著宋林良：“你家不是很有錢嗎？為什麼同學家境這麼困難，你也不給一點幫助呢？”
“老師，那不一樣。”
這個不到十八歲的宋林良，接著說了一句讓張小凡頗為感慨的話。
“我跟你學武功，掏錢那是一種投資。可如果隨隨便便把錢借給別人，而對方又沒有辦法給出足夠還錢的資本，我不可能把錢白白地給他們，這種錢出去之後，肯定是拿不回來的。”
張小凡看著宋林良，笑了笑，沒說話。
“老師，我是真心想要學武功的。小時候，我爸就給我請了很多個所謂的武林高手，結果這些人都隻會一些花拳繡腿，全都是假把式。”
張小凡還是沒有說話，此時兩個人已經下到一樓，前麵就是樓梯出口處了。
跟在張小凡生後的宋林良有些急了。
他說話的聲音也大了一點：“老師，求你收我為徒吧，不然的話，我就跪在這裏不起來了！”
張小凡還沒開口，就傳來了顧紅雪的聲音：“像你這種勢利小人，就算跪到明天早上，老師也不會收你為徒的。”
說話間，就看到顧紅雪，穿著一身名牌衣服站在樓梯口。
張小凡眨了眨眼，問：“你怎麼會在這裏？”
顧紅雪立即洋溢起燦爛的笑容，湊到張小凡邊上：“嘻嘻，老師，您不知道吧，這家醫院有我們家的股份，我家裏有好些親戚都在這裏上班呢。”
張小凡似乎想到了什麼，特意詢問顧紅雪：“我記得這家醫院的大股東是趙氏集團吧？”
“對啊，我爺爺和趙氏集團的總裁關係很好，他們年輕的時候就一起在東海打拚。”
顧紅雪這句話剛剛說完，就連忙伸手抱住張小凡的手臂。
顧紅雪雖然年紀不大，但是身體也已經發育得比較完整，香軟的嬌軀玲瓏有致，讓張小凡的半個手臂，都被一份綿柔和酥軟所包裹。
顧紅雪仰著頭說：“老師，你也教我武功唄？”
“你們這些有錢人家的公子小姐身邊有的是保鏢，學武功幹嘛？”
“會武功的女生很帥呀，而且那天老師你一腳就把那個死胖子給踹飛，太帥了！”
看著一臉興致勃勃喊著學武功的顧紅雪，張小凡有些腦仁疼。
他正想著要用什麼方法拒絕的時候，兜裏的手機就響了。
張小凡立即拿起手機朝著旁邊走了幾步。
很快，手機裏就傳出了潘淩惲的聲音：“大哥，你讓我調查的事情已經有了一點眉目。根據初步判斷，這個人極有可能就是韓德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