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凡連忙笑著恭維：“那是因為高總您大人有大量，不跟我這種小人物計較。”
張小凡又說：“高總您放心，那些內容我會在第一時間完全割除，而且這些東西也會爛在我的腦子裏，以後絕對不會有人再提。”
高老大嘴角抽了抽，雖然很想狠狠地揍張小凡一頓，但是自己的把柄被張小凡捏著，隻能有氣沒地方撒，裝大度了。
不過生氣歸生氣，高老大看著張小凡的眼神，也同樣發生了一些改變。
在張小凡離開的時候，高老大給張小凡留了一句忠告：“小夥子，我看你人還不錯，就給你一句忠告，咱們人啊，是群居動物，任何人都沒有辦法獨立活在這個世界上。趙氏集團可不僅僅隻是個體哦，你可千萬要記住了。”
張小凡笑了笑，他轉過身對著高老大說：“高總，您養過花嗎？”
“當然，我院子裏麵那些花花草草，有很多都是我種的。”
張小凡接著說：“大部分花草都是喜歡陽光的，他們為了向陽光靠攏，就會放棄在陰暗當中的那些部位。”
“而這些被放棄的部位，隻能在陰暗當中枯萎。在一個動物群體裏麵也一樣，在被獵豹追逐的時候，羚羊們為了自保，肯定會將最弱的那一頭放棄，丟給獵豹當食物。”
在聽了張小凡的話之後，高老大突然伸手拍了一下身前的茶幾。
他豁然站起身，對著張小凡放聲大笑：“好小子，難怪這一路過來能坑了那麼多人！不錯，真得不錯，既然這樣，我再給你一個提醒吧。”
“高總，請說。”
“趙氏集團裏麵有一個女人，一個非常能幹、手掌大權卻又默默無聞的女人，但她同時又是一個非常可憐的女人。”
聽到這話的時候，張小凡眼睛一亮，當下點點頭，道了一聲謝，就轉身離開了。
等張小凡離開之後，高老大叼著雪茄，對著自己的女兒招了招手。
“幹嘛？”高婉妮一臉不耐煩地看著高老大。
高老大白了高婉妮一眼：“你這妮子，我可是你爸！”
高婉妮冷冷地說：“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如果是平時，高老大差不多已經要吹胡子瞪眼了，而今天他卻是滿臉笑容地主動湊過去，對著女兒說：“你是不是喜歡這小子？”
本來臉色還冷冰冰的高婉妮，在聽了這句話之後，眼神裏閃過一絲慌亂。
她別過頭，不敢跟高老大過對視：“誰、誰說的？他不高不帥，人不但笨，而且還不會打架，我才不會喜歡這種人！”
高婉妮這句話不說還好，一開口就把自己的真實心境完全暴露出來了。
高老大一改平時跟女兒說話時的那種嚴父姿態，他突然學著張小凡剛才說話那種賤兮兮的表情，對著高婉妮說：“閨女啊，這年頭又高又帥，人不但精明，而且還超級會打架的人可不好找啊，過了這個村絕對沒這家店嘍。”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說完，高婉妮轉身就“噔噔噔”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