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這麼好的福利平時可遇不到,走嘍,回家洗腳腳,睡覺覺嘍。”
對於張小凡的無恥行徑,秦書瑤隻能微微地低下頭,把自己羞燙的臉,輕輕地貼在張小凡結實而有力的胸膛上,小聲地罵了一句:“色胚!”
第二天一早,張小凡接到了柳嬸的電話,電話裏她告訴張小凡,季誌才已經清醒過來了。
等張小凡趕到醫院的時候,就發現季誌才所在病房的門口站著兩個黑衣保鏢,病房裏麵這時候傳出了一個女人聽上去顯得有些尖銳的聲音。
張小凡走到病房門口,兩個保鏢立即抬手阻止他進入。
對方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張小凡雙手探前,同時扯過兩個人的手臂,將兩個保鏢粗壯的身體直接朝著自己拉了過來。
張小凡出手的力道很猛,兩個保鏢還沒來得及反應,他們的身體已經傾斜,雙腳脫離地麵。
他就像是拉扯兩個小孩子一樣,身體在原地打了一個旋轉,就將他們兩個人朝著左右兩方向,順勢甩丟了出去。
等張小凡伸手要推開病房門的時候,就聽到剛才那個聲音比較尖銳的女人說:“你們應該很清楚我今天來這裏的目的,我能夠在百忙之中抽空過來見你們,你們應該要感恩,不要給臉不要臉!”
話音剛剛落下,這個尖銳的女人又說:“你兒子不過就隻是一個下等人,他學習成績再好有什麼用?大學畢業之後,還不是要跟狗一樣地跟在我們身後,我們就是放個屁,你們也得接著!”
聽到這裏,張小凡推門而入。
張小凡沒有理會站著的人,而是將目光朝下,落在病床上的季誌才。
季誌才的眼睛已經睜開了,但是他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表情麻木,眼神空洞地看著天花板。
這時,一個穿著昂貴香奈兒女士套裝的中年女人,微微側頭用一種充滿鄙夷的目光,看著突然闖入的張小凡:“進房間不知道敲門嗎?連這一點最基本的禮貌都沒有,果然都是下等人!”
張小凡的嘴角微微上翹,他伸手指著病房牆壁上一個標示說:“這位上等人,不知道你有沒有讀過書,認不認識字?牆壁上寫著禁止喧嘩。剛才某個人說話的聲音,我隔著幾道牆壁都聽得清楚。”
“哼!這家醫院是我家開的,我想幹嘛就幹嘛!”
女人接著轉頭看著季陽林,仍舊用那種居高臨下的聲音說:“我會給你兒子最好的醫療服務,也會給你們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錢,現在,你兒子必須下床到外邊接受媒體的采訪!”
這個女人在說話的時候,語氣非常強硬,絲毫不給別人拒絕的餘地。
女人從旁邊秘書的手裏,取過一張紙,當她要把這張紙遞給季陽林的時候,張小凡順手就拿了過來。
他就照著紙上麵的信息讀了出來:“我叫季誌才,我住院和趙文佑沒有關係,我是因為自己平時學習太累了,而且家裏條件不好,營養跟不上,我爸爸媽媽對我的學習生活並不關心……”
讀到這裏,張小凡直接就將這張紙撕成了粉碎。
“你幹什麼!?”
女人的聲音突然就提高了起來,那種感覺就好像正拿著大喇叭對張小凡說話。
張小凡伸手捂著自己的耳朵,一臉嫌棄地看著這個女人:“你就不能說話聲音小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