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什麼都沒看到!跟我沒有關係!”
戴眼鏡的男生不停地搖頭,臉上滿是驚恐。
“你個窩囊廢!”
拿鐵鏈男生狠狠地踹了對方一腳,沒等對方做起來,他就一腳踩在戴眼鏡男生的胸口。
“趙文佑!”
這時候,巷子的另外一頭,傳來了一個女人的呼喝聲。
這個女人就是剛才從奔馳車裏麵一路跟過來的,她一邊走一邊說:“你難道忘記今天中午答應你媽時說的那些話了嗎?”
趙文佑冷笑一聲,他並沒有把腳從戴眼鏡男生的胸膛拿開,而是用腳底板在對方的胸膛上做了一個“踩煙頭”的碾壓動作。
在這個時候,他似乎能夠從對方痛苦的表情當中感受到快意,一邊碾壓著戴眼鏡男生的胸膛,一邊轉頭對著穿套裝的女人說。
“我說你這個大媽到底煩不煩?別以為你在我媽身邊當秘書,就可以對我指手畫腳。”
“隻要本少爺我隨便幾句話就能把你給開了,而且我還會讓平時跟在你後麵的那兩個保鏢,把你拖到巷子裏輪上十幾遍,你信不信?”
趙文佑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裏麵透露出來的是凶光,臉上的表情也同樣顯得比較猙獰。
他不像是在開玩笑,而這個穿套裝的女人,在跟趙文佑對視的時候,也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兩步。
一個已經完全成年的女性,一個才十五六歲的少年,現在給張小凡的感覺是,少年就如同那一頭惡狼,而這個套裝女性則是一隻待宰的兔子!
看到對方這種姿態的趙文佑,洋洋得意地對著她說:“哎,本少爺現在肚子有點餓了,你到外邊買個漢堡過來。”
套裝女人離開之後,趙文佑收起了腳,低頭看著躺在地上的戴眼鏡男生說:“你和季誌才是最好的朋友,現在你的好朋友進醫院了,我手癢的不得了,你說身為好朋友的你是不是應該替代季誌才,讓我打上幾拳過過癮呢?”
“不要,不要打我,不要!”
趙文佑讓兩個跟班將戴眼鏡男生架了起來,男生身體剛剛站定,趙文佑就迫不及待地讓旁邊一個跟班將一本書放在眼鏡男生的腹部。
接著,趙文佑擺出了一些看上去很奇怪的姿勢,好像是從遊戲裏麵學過來。
就比如現在,人在原地打了兩個圈,在出拳的時候,還喊了一個遊戲裏的招式名字,右手的拳頭順勢就重重地打在了戴眼鏡男生的肚子上!
盡管對於張小凡來說,這個拳頭綿軟無力,但是對於戴眼鏡男生這種從來沒有練過的學生來說,力道還是很足的。
一拳過去,戴眼鏡男生的兩條腿已經不由自主地彎曲,整個人也弓起來。
而趙文佑仍舊沒有停下來,他的拳頭一拳接一拳地打在戴眼鏡男生的腹部。
沒揮出一拳,他的表情就會愈加猙獰,仿佛在做這世上,最有趣的事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