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可真有福氣啊，能娶這麼好看又賢惠的老婆，你媽媽如果在的話，肯定高興壞了。”
等老板娘離開，有些疑惑的秦書瑤開口問：“你跟他們很熟嗎？”
“嗯。”張小凡點點頭，“季叔和柳嬸是看著我長大的，當年家裏困難的時候，如果沒有他們的話，我恐怕連大學都讀不完。”
秦書瑤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看著正在忙活的老板夫婦，臉上不由地浮現出了一絲溫柔之色：“他們都是好人呢。”
張小凡笑了笑，這時候，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不遠處有一個背著書包的男學生，從昏黃的路燈中來到了大排檔。
這個穿著校服的男學生，走路的時候略微有些拖遝，盡管路燈是橙黃色的，但是他的臉色仍舊有些蠟白。
男學生對著張小凡點點頭，微微一笑，然後神色疲憊地進入了屋子。
等柳嬸過來上菜的時候，張小凡特意問：“嬸子，誌才怎麼看上去沒精打采的？還有，他走路的時候還拖著腳，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柳嬸有些疑惑地轉頭看著自己兒子進入後屋的背影，笑著說：“他馬上就要升初三了，應該是課業壓力比較大吧。其實我們對他也沒有太高的要求，不過誌才這個孩子你也知道，他從小可是把你當成榜樣的。”
“雖然腦子沒有你靈光，但是在學習方麵也很刻苦，我們別的給不了，就隻能多賺點錢，等他將來大學畢業，就想辦法給他在城裏買一套房子。”
張小凡雖然有些疑惑，但沒有多說，畢竟孩子的父母，總比他要更了解孩子的情況。
等柳嬸走開，秦書瑤特意問張小凡：“怎麼了？”
“就是覺得誌才走路的姿勢有些不對，而且他臉色比較蒼白，難道說現在學生的課業壓力已經這麼大了嗎？”
小蘭連連點頭：“可不是呢，我家那個小表弟，走路的時候也跟行屍走肉一樣，讀書的時候，每天都縮在房間裏麵，除了學習還是學習。”
小蘭在說話的時候，張小凡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他微微低頭，用眼角朝著前方不遠處一輛汽車看了過去。
那輛汽車距離張小凡所在的位置比較遠，一般情況下，張小凡也注意不到它。
可是，張小凡用餘光發現那輛汽車的副駕駛座上，有人正在用望遠鏡觀察他們這邊。
之所以會被發現，是因為這邊有一輛汽車開過去的時候，探照燈光剛好被望遠鏡反射過來，晃了他的眼睛。
這個原理跟狙擊手平時趴在草叢當中，要狙擊目標的時候，如果光線的位置恰到好處，具備很強反偵查能力的人，會第一時間發現狙擊手所在的位置。
不過張小凡並沒有做出明顯的動作，隻是用默默地記錄下那輛汽車的車牌和車標。
車牌號是5個“8”，車標則是勞斯萊斯。
張小凡立即拿出手機，給林昆發了一條信息，讓他查一下，擁有這個車牌號的勞斯萊斯，是東海哪個老板的座駕。
很快，林昆就回了一條信息，很簡單的三個字：“張全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