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綁在柱子上的時候說了很多話,而這些話也是我刻意引導他說出來的,為的是確定我的猜測。隻有我主動示弱,露出慌亂惶恐,讓韓德超認定自己已經大權在握,這樣他的心理防線就會鬆懈很多。這樣一來,要套他的話,也相對要簡單一些。而且我之所以會設兩道密碼,目的也是為了套出韓德超的密碼。”
孫若溪雖然背對著張小凡,但是她眼眸之中流露出來的,卻是無比欽佩之色。
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猜出對方的隱秘賬戶密碼,並且為了肯定自己的猜想,以身犯險,這樣的人早晚有一天會有大成就!
孫二牛壓根就聽不懂張小凡在說什麼,反正對於他來說,隻要張小凡一個電話,上山下海他都義無反顧!
因為昨天晚上孫若溪就已經告訴他,媽媽的50萬醫療費,就是張小凡幫他們解決的。
而且如果沒有張小凡的話,妹子現在恐怕已經蹲大牢了!
孫若溪壓根就不在意張小凡的賬戶裏麵有多少錢,似乎這些跟她沒有半丁點的關係。
等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轉身,去查看張小凡傷口的時候,卻突然聽到身後,孫二牛說了一句讓孫若溪麵紅耳赤的話:“哎,你下麵的條杆好大!”
“條杆”,那是孫二牛小時候會說的話,隻有孫若溪和幾個小夥伴才聽得懂。
不過讓孫二牛都說大,也許真的很……
孫若溪連忙伸手捂著自己滾燙的臉頰,強迫自己不繼續想下去。
正當張小凡和孫家兩兄妹從山上下來的時候,在東海最貴的半山別墅區,有一個男人急急忙忙地上了樓,來到頂部的天台,這裏躺著一個大晚上戴著墨鏡的中年男人。
這個中年男人並不油膩,此時他穿著褲衩,看上去很悠閑地躺在一張竹椅上。
男人快步走到戴墨鏡的中年男人邊上,小聲說:“老板,韓德超失敗了。他們平時用來攬錢的那個團夥都被警察給一窩端了,還有他舅舅的古董店,也因為涉嫌造假,利用古董的差價幫人偷稅,已經被追查。”
“人呢?”中年男人說話的語態仍舊很悠閑,仿佛在說一件跟他沒有任何關係的事情。
“除了韓德超那個涉嫌詐騙的團夥被抓之外,韓德超身邊的人一死一逃,他舅舅和小跟班也躲進了農村的一個親戚家裏。”
“哎呀,沒想到這小子還挺能玩的。” 中年男人很是悠閑地搖晃了一下腳,隨後說,“既然軟的和陰的都來不了,那就直接來點硬的吧。我記得咱們東海不是有什‘四大天王’嘛,一個個脾氣都臭得不了,其中還有一個特別好色是吧?”
“是,那是張全貴的獨生子,和他老子一樣,看到漂亮女人就邁不動腿。”
“我聽說張小凡老婆長得很不錯,想辦法讓張全貴的兒子見到那個女人。”
“不愧是老板,未卜先知。張小凡老婆現在正在一家五星酒店吃飯,張全貴的兒子張品傑好像和幾個富家子也在那裏玩女人。”
“那還等什麼?好戲馬上張羅起來唄。”
“是,老板我這就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