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帝客總決賽最後一天的前一晚,省城某高級酒店突然湧現了一大批帶著墨鏡,一身黑袍的陌生人。
他們身上的裝扮全是名牌,價格不菲,雖然看不到他們的模樣,但從他們身上的昂貴衣物,依舊能看出這是一群大人物。
由於已經是深夜,酒店裏除了少量的值班人員之外,幾乎沒人知道這群陌生人的出現。
他們的行蹤非常隱秘,直奔酒店會議室,仿佛這裏將要發生一場驚天動地的大事。
半夜三點多鍾,距離那群黑衣陌生人進入酒店,已有一個多小時。
這群陌生人似乎商討完畢,各自睡下。
夜,靜的可怕。
酒店裏突然走出一個陌生男子,這男人帶著墨鏡,一身高領皮大衣緊緊的包裹在身上,昏暗的燈光下,看不清他的麵孔。
他剛走出酒店門口,四下張望,很是謹慎。
見四周無人,不由的將高領豎了起來,緊了緊身子,腳步匆匆的朝著帝客的方向走去。
不知過了多久,漆黑的天空上飄起了雪花,夜更加寒冷了,四周除了這男人匆匆的腳步聲外,再無任何聲音,死一般的寂靜。
男人並未覺得冷,嘴裏呼著白氣,微微抬頭望了眼前方。
昏暗的燈光下,他看到前麵不遠,就是帝客。
他的腳步不由的加快,就在這時,他的身體猛然一頓,迅速的躲進了街邊的一個轉角處。
隻見從帝客旁邊的貴賓酒店裏走出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
這人回頭望了眼貴賓酒店六樓唯一亮著燈的房間,不由得鬆了口氣,有種如釋負重的感覺,這麼大冷的天,他竟然渾身是汗。
他正是張興懷,他剛從紫蘇那裏出來,這一夜,他從紫蘇口中聽到了許多驚天秘聞。
他也首次見識到了紫蘇那強悍的實力,僅僅是一股氣勢,就深深的震撼了他。
這一刻,他隻覺得自己很僥幸,這會還有些後怕。
他抬手擦了擦汗,再次呼了口濁氣,似是覺得有些冷,打了個冷顫,收回目光,行色匆匆的進去了帝客。
就在他剛消失沒多久,牆角裏再次出現了那個陌生男人。
黑夜裏,他帶著墨鏡,根本沒有看清張興懷的模樣,隻是模糊的看到一個人影。
他走出牆角,抬頭看向帝客旁邊的貴賓酒店六樓,燈依舊亮著。
這才如下墨鏡,露出一張滄桑的臉,邁出腳步,走進了酒店,直奔六樓。
“叮咚!叮咚!”
“誰啊?”紫蘇剛送走張興懷,洗漱完,正準備睡覺,就聽見門鈴突然想了,她不由得眉頭一皺,體內的氣暗自運轉,踢著拖鞋開了門。
門口站著的正是那個皮大衣男人,此刻他一身是雪,見到門內的紫蘇,目中閃過一抹慈愛,聲音有些沙啞的沉聲開口。
“小蘇!”
“父親!您怎麼來了?”紫蘇有些意外,體內的氣立即散去,趕忙讓她父親進屋,將暖氣開到最大,忙著去沏了杯熱茶。
紫岩從進門就一直看著他的女兒紫蘇,他已經聽說自己女兒的眼睛好了。
再次見到女兒本人,他終於放心了,更替女兒開心,有些激動。
“看來你的眼睛的確好了,我還以為那些人是在哄我開心呢。”
紫蘇微微一笑,遞出了手中的熱茶,其實她並不是天生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