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威亞的戰爭停息,國主重新登位,百廢待興。
國內,秦奕臣看到了自己的女兒這半年多以來幹的事,淚水從眼眶中湧出,這孩子,不是說準備好好考研所以不能回家嗎,怎麼跑到那麼亂的地方去了,不僅有了孩子,剛出月子就跑出去,她的身體一向不好,她怎麼撐下去的。
看著女兒自己錄的視頻,秦奕臣又氣又欣慰,他女兒的性子,真是像極了自己,當初他不也是殺伐果斷,一意孤行麼。
隻要她沒事就好,他太能體會愛人的感受,隻是他的女兒,比他更苦啊,事情已經塵埃落定,他也不會再去追究什麼。
秦逸臣沒有告訴寧詩音,怕的就是她擔心,要是讓她知道了,肯定又要哭了,她的身體本來就不是很好,還是不要讓她傷心了,隻是這個小丫頭,回來一定好好收拾,這麼危險的事都不知道商量一下,他又不會攔著她,最起碼派幾個人保護她也比被蒙在鼓裏好。
在肯威亞的重建上,秦家不遺餘力的讚助,肯威亞戰後恢複十分迅速,群眾更是把秦言心當做他們的信仰,每家每戶都教導自己的孩子以後要做一個像秦言心一樣的勇士,肯威亞的中心廣場更是修建了一尊秦言心的雕塑。
王叔跟隨著秦奕臣安排的飛機回到了祖國,一直照顧著南厲彥和秦言心,南厲彥的身體底子好,很快就醒了,王叔看到他醒了老淚縱橫,急忙把孩子抱給他看。
“很像心兒啊。”那雙眼睛,簡直是和心兒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不僅像夫人,還像先生你啊,你瞧瞧這鼻子,嘴唇,這孩子可以說集合了你們兩個人所有的優點了。”
南厲彥欣慰的笑了,沒想到,自己還能見到兒子,還能親手抱抱他。
“心兒呢?”
王叔忍著淚水,“先生,夫人用自己的器官救了你,現在還沒醒,你可要好好的對夫人,夫人對你的情意,真是太深了。”
他在國內替南厲彥和秦言心擔憂,看到秦言心所做的一切,他作為一個男人都覺得自愧不如。
南厲彥眼睛酸澀,他撫摸著自己的心口,在上岸的時候,她用自己抵擋強光,喂血給自己解渴,秦言心的性子,九頭牛都拉不回來,這種情況,他也能預料的到,現在,他的血液流淌著秦言心溫熱的血,還存在著她的器官,他們兩人,不管是心還是身體,永遠都是一個人的。
“先生,要不要吃點兒東西,您已經好久沒有進食了。”王叔抹掉眼淚,他太激動了,年紀大了也容易感傷了。
“好,王叔,麻煩你了。”
南厲彥吩咐人把床搬了過去,他每天都握著秦言心的手,親親她的額頭,怎麼看都看不夠,寶寶有時候看不下去打他,他就把寶寶放在了一邊。
“心兒,你看我們的孩子,都長這麼大了,他才一個月你就離開了,這麼久沒見他,你是不是也有些不認識了,這是我們的寶寶,是我們的血脈,心兒,謝謝你不辭辛苦,為我生下這個孩子。”
南厲彥又吻了吻秦言心的唇瓣,寶寶圓鼓鼓的眼睛盯著他,扁扁嘴想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