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混蛋,是誰?”大胡子黑人桑巴,還在裏麵與一個全身的黑人美女坐著咿咿呀呀的活塞運動,感受到外麵雜亂的交火聲,桑巴不情願的起身,剛剛穿好內褲,卻發現一個士兵篩子一樣的屍體直接砸到了自己的身上。
“滾開。”桑巴大喝一聲,一腳將屍體踹開,另一隻手撥開一旁的美人身體,直接從枕頭下麵拿出一把銀色的沙漠之鷹手槍,手指剛放到扳機上,要對準楚蕭開槍,可是“哢哢”嗯了兩下,手槍卻紋絲不動。
“剛才沒射出來,現在想射我?”楚蕭鬼魅般的身影出現在大胡子軍閥桑巴麵前,手指已經在他扣動扳機之前抵在了槍上麵。
桑巴銅鈴大的眼睛睜得溜圓,難以置信的看向楚蕭,眼神中有恐懼也有殺意。
楚蕭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笑意,閃電般抓住桑巴的手臂,“卡擦”一聲,直接將桑巴粗壯的手臂對折,銀色的沙漠之鷹的槍管直接插在了桑巴的嘴裏麵。
“我不喜歡你的那種眼神,你最好老實點,否則我不知道這把槍會不會走火。”楚蕭說道。
恐怖,太恐怖了,桑巴從來沒有被一個人威脅,以至於怕到這種程度,他感覺嘴裏的那把槍隨時有可能射出子彈,這種名貴手槍的強大力量,足可以將自己的腦瓜打爆。
此時的桑巴,汗如雨下,隻知道機械的點頭,保命才是他腦海中唯一有的想法。
“叫你的這些蠢貨手下放下武器,停止對巴德軍團的攻擊,給我找台車,我要帶你去對麵見見你的老朋友。”楚蕭帶著桑巴一麵往外走,一麵用當地的英語沉聲說道。
桑巴此時已經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性命完全掌握在楚蕭手裏的感覺,讓他十分不爽,他塞著子彈的大嘴,用含糊不輕的聲音,向一旁那個三十出頭的年輕黑人副官吼叫著。
這個副官也算精明能幹,居然聽清楚了桑巴話語中的意思,立刻點頭如搗蒜,絲毫沒有遲疑的找來了一輛改裝後的軍用悍馬,並派了一個司機。
楚蕭來時是步行,回去的時候必須坐車,省時、高效、還不累,符合楚哥一向的行事作風。
楚蕭把桑巴壓上悍馬車的後座,槍口死死抵住他的嘴,命令一聲,司機便非常聽話的朝對麵的小鎮開去。
走出營地的一路上,四千多名士兵手持武器,用憤怒中帶著一絲恐懼的目光,看著楚蕭,每個人都想尋找機會將他擊殺,救下司令的命,那可是大功一件,以後在基地裏有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
但是,楚蕭之前極具衝擊力的表現,和此時他在車中將桑巴擋在身前,完全給人找不到開槍的角度和信心。
就這樣,楚蕭一個人孤身獨闖四千人的大營,回來時,卻帶著對方已經嚇得如土狗一樣的司令,這種事情或許隻能在夢中看見,但眼前的事情卻真的不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