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風師兄”身穿一身大紅色衣裙的程慕黎不停的搖晃自己的師兄,然後在看見師兄一臉血——其實都是自己噴在了人家狐綰綰臉上後輕薄人家蹭上的血之後,臉色頓時就急了“你怎麼了?誰把你打成這樣的?我要給你報仇”
可憐的狐綰綰,不僅被忽視了,而且當程慕黎用力搖晃自個師兄的時候,她也不可避免的被牽連了再加上祁沐風壓著,瞬間臉就給憋了個通紅原來美人,居然這樣重兩個加起來,十條狐狸在底下也沒有了而且當聽見那個紅衣美人問是誰打傷了祁沐風的時候,狐綰綰的心裏浮起了一股叫做羞愧的東西——要不是自己那一腳,他怎麼會吐血?很顯然,狐綰綰沒將祈流瀾的話聽進去……在她看來,祁沐風的確是在被自己踩了之後才吐血的,所以一定是自己沒有控製好力道所致……
“兩位阿姨,我覺得還是先起來比較好”祈流瀾很好心的拍了拍兩位美女的肩膀:“這樣我比較方便給我爹紮針”說著,從自己隨身的乾坤袋裏拿出了自己的針囊,從裏麵抽出了幾根明晃晃的針
“哦,對對對”兩女這才恍然大悟的從祁沐風身上爬了起來狐綰綰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天啊,你們要是再不起來,我可馬上就要經過黑白無常的指引回到師傅身邊了
祈流瀾拈著細長的銀針,笑得很燦爛爹,可不是兒子不孝順,而是您自個選擇的路,可別怪我啊而且正好,師傅教的針法我還有些不大熟練,現在終於可以練練手了誰叫您平時總不讓我練呢?現在這麼好的機會,自己當然不可以放過
細長的銀針緩緩的沒入了祁沐風的穴道裏後,祁沐風差點沒跳了起來這個兒子,為什麼總是折騰自己這個爹我一手將他拉拔到這麼大,我容易嘛我早知道剛才醒過來之後,不應該為了自己正和綰綰四唇相接的曖昧動作而繼續裝的這下可好,躲了尷尬,自己兒子倒是乘機給自己罪受了當初,我為什麼要把他送到化生寺去學醫術啊……熟語說的好,自作孽不可活啊自己為什麼當初就覺得,兒子學醫術好?
其實若是技術好也就罷了,偏偏他兒子是個生手他那生澀的手段,沒弄死我已經很不錯了所以我這個當爹的,還是該慶幸了……畢竟痛總比沒有知覺的好
綰綰在一次的在心中哀嚎——為什麼都看不見我還被壓在下麵秋芊,救命啊——你再不把我弄出來,我可就成了狐皮大衣了……
可憐的綰綰,在眾人七手八腳的抬著祁沐風準備會旅店的時候,總算是得到了解脫用袁秋芊的話說——終於舍得從美色中掙脫出來了天地良心,她何時貪戀過男色來著?倒是這個男色一點不肯放過她……而且話說回來,為什麼每一次隻要祁沐風在場,她和美人都是無緣的?難道他天生和美人犯衝?嗯,對一定是這樣的不然聽袁秋芊說他娘子好像在剩下他兒子不久後就死了,為什麼他到現在都沒娶到一個的?
可是,自己怎麼就把人家給踩吐血了?綰綰現在非常非常後悔,要是早知道他會噴一臉血,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踩的哎,現在自己這一臉紅火的,怎麼見人啊?綰綰甩著自己火紅的尾巴,拚命的用手絹擦拭自己的臉
看著臉色蒼白的祁沐風,其實綰綰心裏還是有些內疚的可她不知道的是,祁沐風臉色蒼白的原因根本不是因為吐血,而是因為——他實在是害怕自己的兒子找個理由,再給自己來上這麼幾針你試過半身酥麻半身奇癢的感覺嗎?你試過雙腿沒有知覺半個月嗎?你試過因為紮錯穴位,而導致幾天都隻能僵硬無比的站著的感覺麼?拜他兒子所賜,這些他都很榮幸的嚐試過很多次了而後遺症就是——現在隻要看見自己兒子一動針,他就想要逃
“噯,你爹嚴重不嚴重?”綰綰小心翼翼的問麵前這個一副神醫樣式板著臉裝酷的祈流瀾,生怕影響了他琢磨病情的思路一連問了幾次後,祈流瀾總算是從該怎麼樣從那邊兩個一臉擔憂的阿姨身上,騙來自己最喜歡吃的豆齋果這個問題上回過神來他非常不滿綰綰打斷他的思考,所以雙眼一翻:“很嚴重要是沒有一種叫做七葉花的草藥,估計明天半夜就醒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