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李浩當年勘探鐵路,為大明鐵路事業立下汗馬功勞。
後來又做大明江南總督,把東林黨實力最盛,最不穩定的江南。
變成了治安良好百姓安居樂業,賦稅充足的樂土。
雖然因為遇刺變成了殘疾,可他卻是大帥最為信賴的弟弟。
如今還不到三十歲的年紀,已經是武英殿大學士,朝廷次輔!
未來,很可能是朝廷首輔人選。
他保舉上來的人,絕對得罪不起。
“哪裏!哪裏!
左老將軍坐鎮我大明海軍陸戰隊,東到太平洋諸島,西到地中海。
都是左老將軍要操心的地方,小子今後仰仗左老將軍的地方還多。
一會兒,小子可得敬老將軍幾杯。”
“嗬嗬!
大鴻臚說笑了,你是大帥的學生。老夫仰仗你的地方還多!
一會兒,老夫還要敬你幾杯酒。
知道大鴻臚要來,老夫讓人烤了頭駱駝。
配上這地中海上的藍鰭金槍魚,那吃起來口感一絕。
稍等片刻,很快就烤好!
嗬嗬嗬!”
左良玉覺得,鄭森這小子很對脾氣。
鄭森和左良玉相談甚歡,一起研究著阿拉伯人的烤駱駝,到底和西域有何不同。
而遠在斯摩棱斯克的滿爺和敖爺,正在品嚐著俄羅斯傳統名菜烤棕熊。
“操他娘的,這個鬼天氣。一邊下雪一邊下雨,這他娘的才十月份。”敖爺灌了一口酒,看著窗戶外麵飄著的雪花,開始咒罵。
他這樣咒罵已經罵了一整天了!
酒也喝了一整天!
天上飄著雪花,可偏偏地上又不冷。雪花落到地上就成了水!
被坦克碾過的路已經不是路,而是他娘的泥塘。
路上的泥塘足足有一米厚,開坦克就好像是在開船。
但凡地上有個坑,坦克就得由別的坦克拖出來。
別說整個斯摩棱斯克,整個立陶宛都變成了一個爛泥塘。
雨雪天氣裏,空軍沒辦法起飛。甚至飛艇起飛都困難!
一切軍事行動都停止了,除了罵娘敖爺啥都幹不了。
滿桂倒是一副神在在的模樣,一邊啃著熊大腿一邊喝著小酒,遠沒有敖爺那般暴虐。
“現在知道國內的好了!
大橋是鋼筋水泥的,過坦克一丁點兒問題都沒有。
路是板油路,下麵還都是大條石鋪的。
下雨下雪的天,還專門有人在路上除雪。
可這裏有什麼?
你看看這路,他娘的泥土路。這樣的天氣裏,坦克不碾也是泥塘。
都說拿破侖是被俄羅斯的嚴寒打敗的,我看應該是被俄羅斯這破破慥慥的道路打敗的。
既然都這樣了,咱們就稍安勿躁。在這等著好了!”
“等著?我等得起,可我的那些兵等不起啊!
你看看,都是他娘的什麼破爛營房。
好多兵還睡在沒有頂的房子裏,昨天我去看了。
外麵下大雪,裏麵下小雪。
戰士們凍得直打哆嗦,裹著棉被給我敬禮。
如果不是後方棉衣來得早,說不定現在都有凍死人的事情。
我的兵,可以打仗戰死。
絕對不能渴死、凍死、餓死。
如果出現非戰鬥減員,那就是我這個遠征軍軍長的失職。
該死的俄國人,連個他娘的好點兒營房都弄不出來嗎?”
“老敖!
俄國人自己還住帳篷呢,他們哪來的營房給咱們。
斯摩棱斯克的拉鋸戰打了四個月,整個城裏也沒幾棟囫圇房子。
你現在讓俄羅斯人上哪給你弄營房去!”
“媽的,還不如去打烏克蘭。至少咱們攻進基輔,還有個地方住。
聽說基輔的人口也有好幾十萬,附近土地又肥沃,號稱歐洲糧倉。
到了那裏,至少糧食不愁。也用不著在這啃狗熊!”
敖爺煩躁的扔掉了手裏的熊骨頭!
這熊除了熊掌肥膩之外,那肉是真粗。比鹿肉還要粗,不但粗還帶著一股腥味兒,吃在嘴裏口感差極了。
現在敖爺知道,為毛這熊肉適合烤著吃。
也隻有烤著吃,才能用濃重的調料味道遮蓋住熊肉的腥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