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誌清:“你現在知道為什麼我叫你來了嗎?”
“她懷孕了,但沒有辦法,她自己命不久矣,她不想要你難過,幹脆一走了之。”
“你派去保護佳期的人讓我截了胡,你找不到她了。”
許晗看完信封,撕掉了,道:“你知道你在做什麼!”許晗怒了,他有孩子,還有愛人。
都不見了。
抓住沈誌清的衣領,死不鬆手,旁邊的侍衛看得心驚,隻有沈誌清一臉平靜。他是沈佳期的哥哥,為了她好,許晗還是先不要和他再見麵了。
“你問我幹了什麼,那你呢?不問問怎麼傷害她的。毒是因為你中的吧,孩子也是因為你懷上的吧!現在你還來質問我。”
“身為她的哥哥,我就可以告訴你,我不不會讓你知道她在哪裏,反正你自己知道佳期活不了多久的。”
“見了會留下遺憾,不如不見。”
“知道嗎!”
“砰!”猛的一下把許晗推倒在地上冷靜。
“放棄找她吧!”
沈誌清雙手拍拍衣領。拉起許晗替他整理好形象,道:“雖然讓你做當朝宰相,但武林的紛亂還得你來處理,去吧,別忘了你曾今答應佳期的話。”
許晗踉蹌的站起來,“我答應。”
落寞的從兩邊的侍衛中間出了東宮。
李景言一直留在此處等許晗。武林紛爭還沒解決,五毒教的擔子雖丟掉了,但江湖紛爭還未停止。
淩峰的死一定是一個巨大的火藥引線,所以,他還是要忙起來咯。
“哎喲!”李景言一個不注意屁股碰到了石壁上,正好看見許晗。
李景言:“許晗,太子給你說什麼了?”
好奇的心一直在問:“說什麼?”
“整治武林。”
簡單的四字李景言就明白了,不會再問。
五日後,淩天閣。
台山派,五湖派,蓼風山莊,五毒教,淩天閣殘留的人手。赤羽教已經在淩峰的手中不複存在。
許晗坐在上方,李景言坐在下方第一把交椅。
“我許荀道雖不及淩峰的武功,但這個武林盟主之位我還是能夠勝任的。”
另一個台山派的掌門道:“我修煉多年,不如你我一比,誰贏了就是武林盟主。”
許荀道:“歐陽登,就你還能夠和我比嗎?就你那大錘我一劍就能挑飛你試試。”
五湖派的掌門祁濤道:“我看不如就由許晗莊主來當好了,也比你們在這裏吵鬧。”
李景言一聽提到了許晗,道:“許晗已經為朝廷官員,不適合做武林盟主。”
南湫端坐在位子上品茶,感到不妙。
許荀道一向不服許晗,“許晗一個年輕的娃娃哪裏適合,還有你,李景言,五毒教前教主,不就是個邪教教主麼,有你說話的份嗎?”
這句話就把李景言的話堵住了,南湫道:“現在的五毒教,治病救人,為老百姓做好事,不比你們這些空口白話的說我們是邪教的人強吧。”
“你想死是吧!”李荀道馬上生氣了,一站起來想要殺掉南湫。
許晗手段一向淩厲,劍峰一過,許荀道的人頭落地。
“不好好說話,就如此人下場。”
許晗一說話,全場寂靜。這一點,李景言可是佩服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