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飲自酌的喝著酒,“母親,還記得在德茗宮的時候,我偷偷喝了一口酒,你就打我屁股,不準我喝酒。我哭了,你還是抱著我,安慰我。哈哈,母親,你呀就是刀子嘴豆腐心,那麼疼我,有時候還凶巴巴的。”
“嗯!現在我懂了,你卻不在了。我現在有愛人了,可是我們不能相守,我準備走了,離開他,過久了,或許就會忘了我呢,您說是吧。”
“嗯!好香啊,這酒就是純烈。”等我把酒喝完,酒性卻在毒性的稀釋下沒有了。
回望著祠堂,母親,等下一輩子我們再做母女。
許晗在床上本就是假睡,跟著佳期來到這裏,聽到了佳期的話,不自覺的,眼淚流了。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遇到愛情,還是會輕易流出眼淚的。
夜裏已經寫好了信封,我要瀟瀟灑灑地走呢!
小廝在門外侯著,我扶著門,走出大門,小廝扶住我的手,坐上了馬車,拉上簾子。當初出宮是是悄悄的,現在出宮也是悄悄的。
許晗雖是一路跟隨,但沒有阻止。
上朝了,他要去朝中聽候皇上決判。
是非過錯都在今朝。
太和殿,文武百官都聚集在這裏。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重臣跪地而拜。
“眾卿平身!”
“咳咳咳!”
“今日本是國之喪禮,但今日朕有要事要宣布給眾卿家。”
沈淙吩咐身邊的太監,隻見太監手裏拿著聖旨,表情嚴肅且悲傷。
眾臣不明所以,隻之跪地等待。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已到知天命之年,已無心朝政。太子賢明淑正,乃是國之棟梁。今朕傳位給太子,明日即位。望眾位卿家對太子賢明指正。”
太監宣布完太子,太子站在太和殿中央,受眾臣朝拜。
從今天起,太子沈誌清為文治皇帝。
“朕今日還有一事,要與眾臣宣布。”
許晗聽令。
許晗抬頭,接受指令。
“朕赦免淩家篡權奪位之罪,但許紹作為幫凶,赦他死罪,十年牢獄。”
“許晗不知其情況,赦免不知情的罪過。不過,朕封你為當朝宰相,輔佐皇太子。”
“不可推辭。”
“咳咳。”沈淙連續咳嗽了幾聲,呼,要堅持到早朝結束。
“謝皇上隆恩,但草民恐不勝其職,望皇上恩準。”
許晗沒想到是這一個情況,他從這件事過後,要跟隨佳期到她喜歡的任何地方。不可能在朝任職的。
“皇上!”
沈淙板臉,許晗隻好沉默。
“李景言,你護國有功,朕準你出宮瀟灑天涯。”
李景言:“謝謝皇上隆恩了,草民在此感謝。”
“李靖軒,仍然是護國大將軍。”
李靖軒謝恩叩首。
他在心裏暗暗高興,至於五毒教,他已經想好辦法了,哈哈,以他的武功和毒功是可以在江湖上橫著走了。
就是許晗,李景言深深感到遺憾,佳期與他終是今生無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