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引起一陣痙攣,渾身也開始酸脹起來,痛的鬱可心緊咬嘴唇,連呼吸都變得急促。
眾人聽見聲音看過去,便見鬱可心徹底昏迷的倒在了地上。
“鬱可心!”
祁哲瞳眸皺縮,立即放下安安衝過去。
周圍的聲音仿佛都凝滯了,誰都不敢再喘一口氣。
而墨厲崤處理完工作,趕到大廳時,便看到鬱可心倒在了地上,那一刻,他心髒驟停,失去了所有的理智,長腿直邁衝過去,比祁哲更快一步的來到鬱可心麵前,雙腿跪在地上將人扶起來。
他輕輕碰著鬱可心的臉頰,聲音浸滿寒意。
“鬱可心?鬱可心?醒醒!”
零封麵色頓變,看著鬱可心,心裏暗自叫糟。
可現在他不能慌,他若慌了,大局便全亂了!
“厲崤,先帶可心去我的實驗室!”
墨厲崤眼眶猩紅,在聽到這話後,隻點了點頭,便抱起鬱可心快步向外走。
鬱子旭臉色也凝重著,“子澤,你安撫好弟弟妹妹,我去看看媽咪情況!”
鬱子澤見狀,縱然心中百般焦急,但他也不能方寸大亂,連忙將萌萌和安安摟在懷裏:“別擔心,媽咪會沒事的。”
*
實驗室
蒼銘和零封墨厲崤多待在裏麵,其餘的人都在外麵守著。
祁哲靠坐在柱子上,陷入了深深的自責與愧疚中,鬱可心如今發作,也有他的一部分責任,倘若當時他沒有聽路穹的,沒給鬱可心每個月注射那麼多試劑,她的身子就不會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他忽的抬手狠狠給了自己一巴掌,謝溫顏立即推著白起塵,示意他先過去安撫下祁哲。
白起塵見狀,沉默著走過去,“又打自己做什麼。”
“如今造成的這一切,也有我的責任,她那麼痛,那麼難受,也有我的責任,你懂嗎,白起塵!”
白起塵眯起眼眸:“你都那麼痛,那你想想我兄弟現在有多難過!祁哲,沒人怪你就別給自己找罪受!我現在更該安慰的人是厲崤,咱們在場的,沒有一個人比我兄弟更難受,你懂嗎?”
祁哲頹廢的低下頭,“我寧願此刻待在裏麵的那個人是我,是我這雙手……造了太多的孽。”
他的痛苦,無人得知。
他雖口口聲聲說著喜歡鬱可心,可曾經卻也做過太多傷害她的事情。
他自己都不配說這個愛。
白起塵抹了下眼睛,“先等等吧,那麼多人都在,一定能救好她,實在不行,咱們改天殺到沈行衍那裏去,逼著他交出解藥,困難越多,我們越不怕,什麼困難坎坷的路,老子就不信過不去了!”
祁哲也低著頭,眼淚不受控製的,一顆一顆往下落。
直到,一雙軟嫩的小手拿著幹淨的手帕遞過來。
祁哲緩緩抬起頭,正撞上安安的目光。
“幹爹,你別自責,我媽咪沒怪過你,我們都知道你為媽咪做了很多,如果媽咪真的怪你的話,就不會讓我們認你做幹爹了,你別難過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