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塵?”
白起塵蹙了蹙眉,循著聲音看過去,頓時諷刺道:“喲,是小叛徒啊。”
本就心情不好且還被邢肆給打了兩拳的祁哲在聽到‘小叛徒’這三個字時,瞬間炸了。
“我他媽不是小叛徒。”
白起塵的腿大咧咧敞著,腦袋靠在沙發上,邊喝著酒邊反諷道:“不是小叛徒你是什麼?幫著那個醜不拉幾的男人跟鬱可心作對,你們不嫌丟人?在CBI總部公然零島內部鬥?有問題你們回零島解決啊,不過你們那老大也是個神經,鬱可心是通過車神大賽選出的股東,真以為什麼臭魚爛蝦就能輕易將小嫂子從這個位置擠下去。”
祁哲嘴角抽搐,論毒舌,他竟然輸了一籌!
他本來就是心情不好來喝酒的,雖然胃裏早已翻湯蹈海,難受的厲害,可如果不靠酒精麻醉,他又怎能過去這個坎呢!
祁哲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拿起他的酒就要撬著瓶蓋,被白起塵眼尖的捕捉道,直接攔住:“別喝我酒!你個叛徒,不配。”
“你他媽那麼摳做什麼,堂堂白家少爺連一瓶酒的錢都出不起,平時怎麼能勾搭上那群女人的,不大方可釣不到的啊。”
提到女人,便觸及到白起塵今晚的敏感點。
他臉色頓變,周身直接籠罩著低氣壓,四處縈繞。
“別跟我提女人!”
祁哲可不受這威脅,他不好受,又遇到個不好受的人,自然要互相攻擊,兩人才都能好受起來。
所以,他賤兮兮的湊過去,“怎麼,今晚在女人那裏不痛快了?平時不是挺威武的嗎,難不成,都是跟我們裝的?實際上,你在女人那裏很卑微?”
白起塵睇了一眼祁哲,回了他一個微笑,“你以為誰像你一樣?明知道人家有心儀的男人,還生了四個孩子,你還巴巴的喜歡人家呢?有你這麼難纏的狗屎棍子嗎。”
祁哲:“……”
他此刻臉色直接黑如鍋底,一整個大無語住!
酒瓶子直接往桌子上一摔,毫無疑問的,瓶子炸裂開來。
“一百塊一瓶,摔完了,記得賠。”
白起塵依舊麵不改色的喝著酒。
祁哲心裏也憋著氣,這下一股腦的,也不管不顧了,全部傾瀉出來。
“要是沒有我,鬱可心早死在海裏了,是我救了她!我救她的時候,墨厲崤在哪,我他媽哪裏知道她有這段情緣,那一年,還是我陪著她的呢,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我不喜歡上才是我不正常好嗎!喜歡一個人有錯嗎,犯法嗎,我他媽做錯什麼了我!”
說著說著,祁哲眼圈突然紅了起來,淚水更是不爭氣的開始在眼眶裏打轉。
白起塵突然陷入沉默,喜歡一個人有錯嗎?
的確沒有錯。
可能不能保護好那個人,才是最重要的。
喜歡有什麼用,愛又能如何!
“你沒有錯。”
祁哲一愣,嗯?沒懟他?良心發現了?還是他苦肉計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