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追到鬱可心,恐怕真要下輩子的事了。
有墨總在,誰都無法替代。
另一邊,祁哲一路強忍著雙腿的疼痛快速開著重機車來到山上地牢,不知為什麼,越靠近地牢,他心底那股惴惴不安的感覺就愈發明顯。
到了地牢門口,手下也沒再攔祁哲,像是早就預料般,連一句多餘的話都沒說就放祁哲進去了。
祁哲的心更是一瞬間提到了嗓子眼,越往裏走,便越能聽到抽泣的痛嘶聲。
祁哲加快了腳步,來到關押門口,便看到零封被打的渾身是血,麵目幾乎模糊,看不清原本清晰的五官。
路穹就坐在一旁,漫不經心的抽著雪茄,見手下停了下來,語氣稍顯不悅:“停下做什麼?繼續打。”
話音剛落,祁哲便呐喊一聲:“師傅!”
聽見祁哲的聲音後,路穹麵色未變,並沒有任何震驚詫異,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分給祁哲,而是直勾勾的看著手下們。
“怎麼不繼續?把我的話當耳旁風?”
這話,在場的人毫無疑問的都能聽到路穹語氣中的怒氣。
零島老大,誰敢惹?
這裏所有人,都要聽命於路穹的!
就在手下再次要落下手中的鞭子時,祁哲快步上前,抓住路穹的胳膊:“師傅,停下吧!在打人會死的!”
“死?他的命就是我們救的,我來決定他的生死,有什麼問題嗎?”
“為什麼突然要對他下手?你知不知道他的價值?他的醫術直接吊打我們整個島上的人。”
祁哲隻能靠這種話來去激路穹,讓他住下手來。
卻沒想到,這句話直接像個導火索一樣,怒火一路竄入路穹的胸膛,他猛地大吼一聲:“價值?!”
“我看你真是被這兩人迷昏了頭腦,背叛師傅就罷了,現在還這麼冥頑不靈,再給我攔著,我連你一起打!”
“他房間裏研究的全都是他媽救治鬱可心的解藥,我零島養著他,就是讓他做這種事情的,祁哲,你有沒有腦子!”
祁哲的臉色倏地沉靜下來,他緩緩看向零封,零封稍稍張唇,口腔內的血液便流了出來。
他已經沒有任何力氣說話了,連想攔著祁哲都沒有辦法開口。
祁哲緩緩後退一步:“師傅,要我怎麼做,你才能住手。”
“你真要當著我的麵背叛到底是嗎!”
路穹雷霆震怒,蒼老的麵部氣得青筋暴起,一旁的手下連忙上來攙扶著路穹,生怕一個氣暈過去。
“師傅,我不明白我究竟做錯了什麼,我隻知道,零島現在是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您忌憚鬱可心擔任股東一事,可你沒看到,零島現在已經打響的影響力,你和墨厲崤做交易,將鬱可心當利用的棋子,現在他倆好了,你又忍受不了,所以,無論她怎麼做,你都不能滿意,不是嗎?”
“啪!”
重重的一巴掌狠狠甩在祁哲的臉上,頓時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