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沒有機會說,不如現在就都說一遍,我沒那麼好騙,誰對我好我就要對誰動心,也沒那麼缺愛,急於想去談戀愛,相反,最近我還很煩惱,很煩你們時時刻刻出現在我眼前,擾亂我的正常生活!”
“今晚你們飆車也好,打賭也好,我都沒資格插手,但如果賭注是我,那就算了,有意思嗎?”
“既然這麼想賭,那我也參與,待會的飆車如果我贏了,你們從此以後別再出現在我眼前!”
“鬱可心。”
“可心!”
兩人的聲音同時眼前,皆眼神複雜的看著她。
鬱可心輕笑,眼底情緒洶湧,她突然發現,全部說出來多爽啊,憋在心裏做什麼。
“怎麼?墨總和時總是都玩不起嗎?不敢跟一個女人飆車?”
“斷崖山多危險,你不是不知道,可心,我不賭!”
時越雙手捂住耳朵,聽都不想聽!
鬱可心看向墨厲崤,聲音更加冷淡:“賭麼,墨總。”
“可心,你別鬧了。”
“我鬧?你們有沒有良心的?還是覺得我就該被你們擺布,被你們踢來踢去?不賭的話,我自己開完全程,從此別再見!”
話落,鬱可心直接轉身拉開車門,墨厲崤才立即邁開長腿,上前去攔著!
他一手拍在車門上,直接將門關上。
“鬱可心,這裏太危險,我認輸,行了麼?我這段時間不來打擾你了,好不好?別開了!”
墨厲崤的話猶如針一樣紮在鬱可心的心裏,同時,也讓她清醒了。
這段時間就像是夢境一般,被秦箏宋清洛腦部的,她也對墨厲崤有了期待。
可現在,全都清醒。
此時,風聲交雜在兩人麵前,墨厲崤從未有一次像這樣無助的感覺,鬱可心就站在他麵前,可他卻有種隔著銀河的距離,怎麼抓都抓不住!
她的表情仍舊決絕,握著車門的手沒有鬆開,語氣疏冷:“鬆開。”
“別拿自己生命開玩笑,斷崖山是什麼山勢你應該清楚,鬱可心,算我求你,行不行?你要我怎麼做就怎麼做!”
墨厲崤急的眼睛通紅,如果仔細看的話,他向來漆黑幽深的眼眸此刻竟微微泛著淚水。
鬱可心淡淡一笑:“我會開車,斷崖山……也不是沒開過。”
這幾年裏,鬱可心光克服心理疾病都花費了很長時間,讓自己重新走出來,對孩子負責,每當病症發作,無法紓解的時候,鬱可心會偷偷一個人來斷崖山開車,她雖不是專業車手,但也不差勁。
這話一落,連待在一旁的時越都震驚了。
他怎麼從來都不知道?
“可心,你來過這裏?”
“所以,我有把握和你們比賽,而且,你們都不是我的誰,沒權來插手我的事情,我若想真的開,怎麼,還能犯法不成?”
聽出了鬱可心嘴裏的倔強,墨厲崤深深呼出一口氣,做了最後的妥協:“好,你想開,我陪你。”
“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