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實話跟我說,昨晚我喝醉了之後有沒有耍酒瘋,或者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夏冰盯著趙陽,正色問道。
“有!”趙陽立刻說道。
夏冰心中一動,急忙問道:“我怎麼了?”
“你吐了我一身啊!”趙陽立刻說道
這下,夏冰抬起胳膊又想揍人了!
這個家夥,怎麼這麼皮!
“我問的不是這個!”夏冰叫道。
“那就沒有了啊。”趙陽說道。
“我除了吐了你一身,別的什麼都沒幹?”夏冰訝異地問。
“沒有啊。”趙陽說道:“如果有,我還能不說啊,你難道不知道,取笑你是多麼有意思的事兒麼,真要是你做了什麼丟人的事兒,我肯定拿出來把你取笑個夠。”
這下,夏冰肩膀一鬆,坐回到床上,本來緊繃的神經也跟著鬆懈了下來。
“咋了,不開心了?為自己沒耍酒瘋而難過?”趙陽歪著頭,笑著逗道。
“別胡扯。”夏冰甩了趙陽一句,然後說道:“我真擔心昨晚喝多了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兒來。”
“那不能,就算你要做,我也得攔著你啊,你堂堂一局之長,哪能做那些事兒呢?
這屋裏屋外都有監控,被拍下來,那不完蛋了?你以後的仕途,你在別人眼中的形象,你們警查在大眾眼中的形象,那不都毀了麼。”趙陽說道。
“你倒挺明白的。”夏冰看著趙陽,冷冷說道。
“那是啊,你以為我是傻子呀。”趙陽笑著說道。
一時之間,夏冰覺得已經沒什麼可擔心的了,於是,她的注意力便回到了自己身上。
她看著用被子裹著的自己,臉一下子紅了。
“那就是說,昨晚我們除了喝酒,然後就是開房了……是不?”說到“開房”兩個字,夏冰的聲音已經細弱蚊呐,到最後那一聲“是不”,即使趙陽是通玄境道者,也差點沒聽清。
“啊,開房啊,不開房怎麼辦啊,你昨晚可是把我禍禍的不輕。”趙陽說道。
“啊?”夏冰訝異地看著趙陽,問道:“我昨晚把你怎麼了?”
“你是一點都記不得了呀。”趙陽無語道。
“我把你怎麼了呀,你快說。”夏冰騰出一隻手來,推了趙陽一把,說道。
“……你昨晚吐了我一身,也吐了自己一身,我好不容易才把咱倆的衣服都脫下來,你當時還拚命反抗,不讓我脫,還說我那個什麼你,搞得我賊鬱悶!
你說這髒衣服不脫下來,也沒法上床睡覺啊,這可是總統套房,整得埋了咕汰的,多不體麵。”趙陽說道。
“我當時反抗了,然後呢?”夏冰眨了眨眼睛,看著趙陽。
“你反抗了,然後我還是把髒衣服都給脫了。”趙陽說道。
“然後呢?”
問道這,夏冰臉又紅了,接下來的事情,問出來太難為情了,她覺得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不過,她心裏又隱隱希望趙陽能說出來。
這種矛盾的心情,讓她的神情變得十分複雜。
“然後,然後我就把咱倆的髒衣服都送到酒店的洗衣房了唄。”趙陽說道:“我還能給你洗衣服啊,美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