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陽盯著女人的眼睛，這女人的眼睛很漂亮，隻是，她眼角有一道淡淡的皺紋，保守估計怎麼也得三十五歲往上了，如果很注意保養的話，可能四十歲以後才會有皺紋。
殺手往往都比較有錢，也很會享受生活，因為他們都明白自己的生命都像是流星一樣非常短暫。
既然長得不難看，趙陽倒是很有興趣看到她摘下麵具的樣子。
“喂，你等一下。”趙陽立刻說道。
“怎麼？”女人停下了腳步。
“這個煙什麼時候會散？”趙陽問。
“大概還有五分鍾就會散去，你知不知道，‘霧漫天’的成本是很高的，它的原料非常難弄，在黑市裏價格非常高，”
女人說道：“每持續一分鍾，都會花掉我不少錢，所以這次我不光沒成功，而且還虧了本。”
“你們女人真不會算賬，跟虧本比起來，被警察關起來好像更虧吧？”趙陽忍不住笑道。
“這倒是。”女人淡淡說道。
“等煙散了你再過來。”
趙陽笑著說道：“到時候我要看看你的臉，我這個人對於神秘的東西，總是比較有興趣。”
“你這麼怕我？”女人眼睛裏透著十足的笑意。
“我怕你？”趙陽冷笑說道：“我隻是比較謹慎罷了。”
“說得好！”
女人讚道：“人活著，要是不知道謹慎，遲早是會送命的！”
“雖然我不怕你，卻覺得你很危險。”趙陽淡淡笑道。
“我就把這當成是對我的讚美了。”說完，女人響起銀鈴般的笑聲。
過了一會，室中的霧果然越散越淡，看來這女人對濃霧的掌握非常精準，既可以把所有警衛力量都神不知鬼不覺地迷翻，又不至於太過浪費，從女人的口中，趙陽知道，要製造這種濃霧，成本也是很高的。
“怎麼樣，你還要看看我長什麼樣麼？”女人的眼中仿佛帶著勾魂的魔力，以至於趙陽非常好奇，這雙眼睛的主人到底會長什麼樣子。
於是他說道：“好啊，你過來吧，讓我好好看看。“
這下，女人便往趙陽麵前走來。
女人的腳步很輕，很慢，似乎在吊人胃口，這讓趙陽越發地覺得她一定是個美女，通常美女，往往都很會吊人胃口。
趙陽站在那，凝視著女人的眼睛，一步，兩步，三步，女人越走越近，眨眼之間，距離趙陽隻有五步距離了。
趙陽突然發覺自己有點緊張，就像是刮彩票之前的緊張，當然，還有一點點興奮。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趙陽自然也有。
四步，三步，兩步……
當女人與趙陽近在咫尺的時候，趙陽感覺自己的呼吸仿佛都要停止了！
很快，女人在趙陽麵前停下了。
隻見她把手放到麵具邊上，隻要趙陽點頭，她隨時可以取下麵具。
“我可以揭開麵具了麼？或者，你來親自揭開？”
“先不急。”趙陽突然說道。
“怎麼？”女人愣了一下，收回了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