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對,我覺得咱們現在麵臨兩個問題,一個是現在是個什麼局麵,其他競選人,包括李興奎會有什麼動作,如果是針對咱們的,咱們該怎麼反擊,還有就是該怎麼讓大家相信咱們,把票投給咱們。”老許說道。
這時候,趙陽說道:“讓大家相信咱們這件事需要一定的時間,假如要是過幾個月才開始競選的話,我可以公布酒廠的財務報表,裏麵的銷售額和利潤都一目了然,到那時候,所有人都會知道我這酒廠多麼能賺錢,大家對我的承諾也一定會認可許多,
現在咱們的酒廠才剛上馬,讓大家相信是來不及了,所以咱們應該重點分析第一條,也就是目前的局麵,和競爭對手會怎麼算計咱們,咱們該怎麼反擊這上麵。”
在座四人除了老許,其他三人都記得過去村長競選的過程中都發生了什麼,無數見不得光的醜事壞事都在這個時候井噴似的爆發,許多人都因此铩羽而歸,還有些人總是莫名其妙地倒了大黴,不得不中途退出競選。
就在這時候,老許沉思了一下,問:“說到目前的局麵,你們說這次真正參加競選的都有誰,被李興奎拉出來陪跑的又有誰?”
“啥?陪跑的?”這下,老陳愣住了。
“沒錯!”
“並不是每個參加競選的人都想當村長,這其中有些人的真實目的就是把競選這潭水攪渾,從而讓他想要幫助的人奪得村長之位!”趙陽解釋道。
“還有這樣的?”老陳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
畢竟跟李家村相比,杏湖村從人口,土地麵積等等體量上,根本不是一個重量級的。
單從人口上來說,李家村人口將近一千五百戶,而杏湖村隻有三四百戶。
趙一山拍了拍老陳的肩膀,說:“老陳,沒想到吧?”
老陳點點頭,說:“還真沒想到!那這麼說,我們必須早點區分出真正的競選者和陪跑者,免得上了人家的當!”
“沒錯!”趙陽微微眯著眼睛,說道:“這競選者固然是我們的敵人,可是陪跑者則更加可怕,因為他們的目的是盡可能地去撈盟友撈不到的選票,從而破壞盟友對手的競爭力……”
說到這,趙陽發覺老陳一臉疑惑,便說道:“就打個比方說,競選者裏麵有個人是李興奎的人,那麼這個人會極力去拉李興奎拉不到的選票,那些對李興奎沒有好感,鐵定不會投票給李興奎的人,會被這個人去盡力爭取他們手裏的選票,
一旦選票被他爭取到,那麼這張票就成了廢票,因為這張票本來是可以被競爭對手拉到的,彼消此長,隻要李興奎的得票比其他人多,就算他手裏隻有一百票,而其他人連一百票都沒有,他就贏了!陳叔,這回你明白了麼?”
“是不是可以這麼理解,如果甲方拉不到的票被丙方拉去了,那麼乙方就得不到這些票,甲方的票不變,丙方的票多了,那麼乙方的票就少了,在最後的唱票階段就會因為沒有爭取到這些票導致支持率不夠,從而輸給甲方?”
“沒錯!”趙陽打了個響指。
這下,老陳的臉色變得十分驚詫:“還有這麼幹的,真是陰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