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個人心中都是一寒,死還不行,還會身體腐爛至死?

這下,絡腮胡子忍不住道:“那是不是等我們把口供錄了,你就給我們解藥?”

“這個要看我心情了,不過隻要你們願意合作,肯定不會死。”趙陽淡淡說道。

“那怎麼行,我們要是按你說的做了,你卻不給我們解藥,那我們不是白當這個冤大頭了?”猥瑣男人說道。

其他幾個人紛紛點頭,都覺得他說的有道理,他們知道,趙陽之所以留下他們,就是為了口供,可是如果趙陽過河拆橋,錄完了口供不給解藥,那他們不是白被利用了?

“這個就得看你了,其實你們別無選擇,隻能選擇相信我。”趙陽淡淡說道:“另外你們不用想著去醫院,我親手做的毒藥,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家醫院能解掉。”

這下,七個人都皺起了眉頭,心裏十分不踏實。

“那你總得給我們個期限吧,等我們錄完口供,什麼時候能給解藥?”絡腮胡子說道。

“下個星期天,你們去林業局對麵的茶樓,就說找姓楊的。”趙陽淡淡說道。

“那行,那我們就信你一次,你放心吧,我們可定不會翻供!”絡腮胡子說道。

沒過多久,門外響起一陣腳步聲,趙陽知道,這次是警察來了。

果然,在酒店服務員的帶領下,四個一身警服,神色冷峻的警察出現在了門口。

當他們走進來,看到死者確實是鄒立宇,而且是剛剛死了沒多久,屍體都沒涼透的時候,他們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永A縣沒有人不知道鄒立宇,更別說警察了!

警察站在那呆看了半晌,顯然是有些懵逼了,過了半天才抬頭問道:“他是怎麼死的?”

“自殺。”絡腮胡子第一個說道。

為首那警察目光冷電般從屋裏眾人臉上掃過,緊接著,那個猥瑣男人補充道:“是槍走火了,你看,這槍還在他手裏呢。”

警察聞言把目光落在鄒立宇的屍體上,發覺那槍確實還握在他手裏。

“鄒立濤,你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另外一個警察問。

“我哥的槍走火了。”鄒立濤猶豫了一秒,這才說道。

“走火了?”幾個警察都皺眉看著鄒立宇手裏那把槍。

在華夏,私自攜帶槍支是重罪,不過,鄒立宇手裏有槍,這種事情在警察看來一點都不稀奇。

“打電話請示領導吧。”一個警察說道。

他們四個都是這附近派出所的片警,出了這麼大的事兒,誰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給所長打?”為首的警察問。

“先給所長打,咱們不能越級上報。”另一個警察說道。

為首的警察點點頭,撥通了所長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