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錘立刻衝了上去,將他扶到了一邊。
“幹爹,您歇著吧,我們去打掃打掃,再添置些家具。院子裏也該侍弄侍弄了呢,院牆都快塌了,遠門也不知道去了哪兒。哎呀,反正您就別管了。”
伊斯利爾說著一邊把巴圖魯按到院子裏的伐木墩上,一邊給暴風他們打了個眼色。
三人立刻行動起來,打掃的打掃,去城外伐木的伐木,連戰熊也沒閑著,擔當起了托物的工作。
轉眼間小院裏,便剩下了兩人一雪兔。
在腳邊把變成小不點的藍寶石抱起來,撫摸著雪兔的皮毛,伊斯利爾也坐到了伐木墩邊。
“幹爹心裏那麼多疑問,怎麼不問呢?”
“世事本來就是稀裏糊塗的,什麼事兒都弄清楚了,不是很沒意思?”巴圖魯仰脖又悶了口小酒,臉上紅撲撲的,油光滿麵。
“幹爹倒是看得開,活的也開心,不過,怕是酒多傷身。”伊斯利爾看著對麵時不時趴在門縫裏,向外張望的鄰居,小手狠狠的拔了拔雪兔的胡子,小家夥頓時一陣呲牙咧嘴。
“嗬嗬……,這個小家夥真不錯。不過,可能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呢。”
“幹爹都不怕,我們怕什麼。我也不瞞幹爹,我就是綠茵鎮裏唯一存活下來的人,老磨坊酒館丁格爾的養孫女,坨坨城的焚城,和我也有些關係。”伊斯利爾沒有抬頭,話也是輕聲輕語,但是巴圖魯卻愣住了。
但是,也僅僅是愣了一愣,繼續喝起了酒。
“坨坨城是咎由自取,綠茵鎮的事兒整個帝國都知道了,要不然現在也不會鬧得這麼凶。”
巴圖魯打了個酒嗝,繼續說道,“因為坨坨城是二皇子的嫡係,所以北方的柯木薩已經借著綠茵鎮的事兒,宣布獨立自治,在一股不明勢力的支持下,收攏了不少難民,而且熊,鹿,臨水三大鎮,也宣布依附了。”
“那,二皇子不是很失利?”伊斯利爾看了一眼巴圖魯,他正在一邊晃著自己的酒壺,一邊看著天。
滿是油光的木製酒壺上,有一個古樹的刻畫,樹的葉子,是無數的星星。
“幹爹的酒壺真漂亮,”伊斯利爾狠狠的咬了咬小銀牙,氣呼呼的別過了頭。
智慧古樹的徽記,隻有遠古的妖精部族,在人間的分支,大德魯伊部族才會使用。
“北方就像一個天平,看似要傾斜,但是在關鍵時刻,肯定會多出一個砝碼,讓局勢再次平衡。”巴圖魯笑著收起了酒壺,晃了晃大光頭。
“別生氣了,我也不是有意的,綠海已經將你的消息,傳遍了古老的山林。我們已經等的太久了,是一百年,還是三百年。”
“成不了大氣的家夥,七百年都過去了,她們能沉得住氣,你們沉不住了?”伊斯利爾白了幹爹一眼,一邊晃著身子,一邊看了看左右。
“多少人?”
“就兩個,斯塔城還有一個。我們在一開始,便留了下來,終於見到你了。哎……”巴圖魯摸了摸大黃頭,無語的聳了聳肩。
“什麼?”伊斯利爾不僅回頭看看了一眼。
“沒想到,是個丫頭,還這麼大大咧咧的,愁人啊。”
“切,麻煩很多嗎?”
“不多,隻是你們的借口太牽強了,而且根本無需找借口,你們現在是靈者,懂嗎,越強勢越無理取鬧越好,現在是什麼時候?戰亂,哪個正常的靈者,不是飛揚跋扈的。”巴圖魯吧嗒了一下嘴,又拿出了酒壺,可是剛想喝,酒壺不見了。
“噗……,”旁邊的伊斯利爾一口酒水噴出,隨手把剛到手的酒壺丟給了巴圖魯。
“什麼破酒啊,難喝死了。”伊斯利爾一邊抹著嘴巴,一邊站起來,單腳踩在伐木墩上,抬手指了指正在般家具的戰錘和暴風,“你們幾個特麼的快點,難道還要姑奶奶親自動手嗎?”
一聲嬌喝在小院響起,四周的鄰居們“哐當”一聲關上了門窗,再也不敢偷看了。
暴風和戰錘相互看了看,打了個激靈,飛快的衝進了屋子。而站在小院院牆外的咆哮,也是抱著熊頭,趴在了地上,大氣也不敢出了。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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