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剛,那我問你,你可曾察覺過金鳳有什麼仇人嗎,?”宋慈淡淡的問了一句。
仇人?宋慈這樣問分明是在戲弄李剛嘛。李剛和金鳳6年未見,而且現在見麵次數也不多,更是和金鳳發生了爭執怎麼可能知曉。
“宋所長,我和金鳳才見麵不久,而且都是在爭執,也沒機會好好聊聊,所以仇人什麼的,我的確不知。”李剛也是老實,不想隨便編造什麼借口來洗脫自己的罪名。
“這樣的話,你殺金鳳的嫌疑就是最大的,因為隻有你案發的時候接觸了金鳳,而且你說你隻是打暈了金鳳這也是你的一麵之詞。當然我有辦法來證明你說的是不是實話。因為每一個死人都會在身上留下凶手的線索。”
“宋所長如果能證明的話,就請證明便是,反正我真的沒有殺死金鳳。”
“哼,那我們便拭目以待就是。你最好做好心理準備。”說完這句,宋慈就打算帶著眾人走出牢房。
可就當宋慈都走到了牢房門口的時候,李剛的一句話卻把宋慈拉了回來。
“大人,我想起來了,之前我去找金鳳,被金鳳趕走在下樓梯的時候聽到的另一個妓女站在金鳳門口對著金鳳說了幾句很難聽的話。不知道那人是不是跟金鳳有仇。”
“哦。你說的可是真的?那你知道不知道那個女子是誰?”宋慈止住腳步,轉身看著李剛問道。
“我不知道那個女子是誰,不過在見到的話,我一定能認出來。因為她罵金鳳的時候我仔細的觀察了她的臉。”李剛肯定的點頭說道。
“好,李剛,你剛才說的或許會對這件案子很有幫助。”說完這句,宋慈頭也沒回的走了。帶著薛丹和聶楓走出了牢房,跟宋翊交換了一下眼神,往大牢外走去了。
等李剛反應過來,之前圍在自己牢房的人都已經走了。這才衝到牢門雙手敲打著木樁,扯著嗓子撕心裂肺的喊道:“大人,宋所長,我真的沒有殺金鳳,我是冤枉的。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
可是回應李剛嘶喊的卻是一句:“閉嘴,在吵就打的你不能說話。”
無可奈何的李剛隻能跌坐在地上,癡癡的發起愣來。
出來大牢,宋慈拉著宋翊單獨走到了一處,這才小聲說著自己心裏的想法:“大人,想必之前李剛說的你也聽清楚了吧,不知大人有什麼看法呢?”
宋翊沉思了一下,開口答道:“李剛所說的也不過是他的片麵之詞,雖然看起來他說的都好像是實話。不過我也不敢下判斷他就是冤枉的,或者他就是殺死金鳳的凶手。”
宋慈聽完,點了點頭,思索了一下,這才說道:“大人的意見大致上和我想的差不多,不過我倒覺得李剛口中說的那個曾經罵過金鳳的女子有嫌疑,我不想放過任何一個線索。”
“恩,宋所長這樣想是最好的,我也不希望冤枉了無辜的人。不過我們現在應該怎麼做呢?”宋翊開口詢問到。
“嗬嗬,宋大人,其實我已經想好應該怎麼辦了,隻是需要你同意,順便讓聶捕頭幫幫忙。”宋慈饒有興致的說道。
見宋慈賣關子,宋翊趕緊好奇的問道:“宋所長有什麼辦法,說出來便是!”
“那好,我希望宋大人能同意我今晚帶著李剛去一趟,當然需要請聶捕頭幫忙押著去。不知大人意下如何?”宋慈一口氣說完了自己的想法,直勾勾的看著宋翊。
“恩,宋所長這辦法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好,我同意便是。但是還是要提醒一下宋所長,事事小心。”
“恩,我知道,那我就先告辭了,晚點過來彙合聶捕頭,還請宋大人跟聶捕頭知會一聲。”宋慈見事情解決了,開口請辭到。
“好,我會交代聶捕頭的。”
二人在一旁合計了一會這才回到了隊伍中去。宋慈帶著薛丹和聶楓走了。而宋翊則拉著聶捕頭去到一旁小聲吩咐著什麼。
回到偵探所,宋慈直徑去到太師椅上躺下眯起了眼睛修養起來。
聶楓和薛丹心裏很是好奇之前宋慈和宋翊說了些什麼,。可是任由二人在怎麼詢問,宋慈都不予理會!無奈之下,薛丹隻得去看書去了。而聶楓又跑去找唐思低聲評論著性格怪異的宋慈了。
日落西山,天色也逐漸開始暗了下來。一直眯著眼睛的宋慈此時也睜開了雙眼,對著聶楓和薛丹說了一句:“今晚要去查案子,都別忙著走。”便自顧自的去整理衣著去了。
聶楓同薛丹對視了一眼,小聲的嘟囔了一句:“查案子就查案子唄,還整理衣衫作甚?”
聶楓和薛丹是不知道他們是去哪裏查案子,要是讓薛丹知道的話,薛丹也會去整理一下衣衫,而聶楓估計會鄙視宋慈,甚至會打擊宋慈拿著查案當幌子,實則是去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