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微弱的攻擊很順利的,將兔妖的身軀貫穿,將其送到了冥王的案台前。
這很遺憾,真的。風見悠梨打從心底裏為她的死感到抱歉。
然後就是毫不猶豫的遺忘了,已經死去的,還有什麼好留戀的呢。
“啊啊,對於懲戒來說是不是太過嚴厲了啊?強大的妖怪,不,不,應該是強大的人偶啊。”
很不舒服的感覺蔓延全身,就像是被人窺視了一切,打從脊背發涼的難受——這就是風見悠梨與因幡·帝視線對上的一瞬間的感受。
“抱歉,我原本是想擊暈你這樣的妖怪的,但是她突然跑到了我攻擊的正前方。”
悠梨靠近了一些,至少是可以相互之間仔細觀察的距離。
風見悠梨感覺自己有些拘謹。所以就算不好意思,也依然是抬起了頭,與帝正視。
但這卻正好跌入了因幡·帝的陷阱裏——想在她的麵前在眼睛裏隱藏些什麼,對於稚嫩的風見悠梨來說是在為難她。
“你究竟想要做些什麼呢?就算見到那些悠哉的人又能做些什麼能?”
很顯然,因幡·帝也並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直截了當的問出了自己所猜測的問題。
“我要去……我要到達,不,是我必須要到,要到太陽所在的地方去”
風見悠梨選著全盤托出。不帶絲毫隱瞞的,將自己的一切攤開出來,目的什麼的也不過是目的,告訴他人也無妨。不過風見悠梨似乎並不是多擅長言語,她改變了好幾次要說的詞,才最終確定了所說的句子。
“太陽?你……”
在因幡·帝問完問題之前——也許是不想用言語了回答——風見悠梨將手指向了蔚藍的天空。
一般人或許不知道,但因幡帝可是明白的,那是月球的位置。就算在白天看不見月球,但是不代表它就不存在,它一直都在那,僅是不想與太陽爭輝,而隱去了麵龐罷了。
“啊啊,真是的,知道了。你走那條路吧,不要轉向別處,一直往前走吧。”
也許距離還是有些遠了。風見悠梨隻覺得帝的表情變了,但是卻無法很好的辨認——又或許是她沒辦法很好的認知此時帝麵頰上的表情,畢竟那是一種風見悠梨從來沒見過的表情。
(算了,問到路就好。)
“或者,你僅是需要這一條月之民所贈與的來自月之都的項鏈呢?”帝將自己脖子上掛著的小小的掛飾拎起來,晃動了幾下。
十分的致命,她猜對了。風見悠梨從花那裏得到的指示,確實是隻要得到[月球的物品]就行了的。
“呐,最後一個問題。”
看來自己剛才的震驚,已經讓對方確信了呢。嘛,這也不是什麼需要隱瞞的事情就是了。
“太陽是誰啊?”
這還真是一個無聊的問題呢——風見悠梨是這麼認為的。
這次,她回答的很堅定。沒有錯詞,也沒有該正,完完全全的將答案說出:
——“是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