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魔館那裏有著一個很大的圖書館,這你是知道的吧。我和那裏的館主,啊,無論是紅魔館的館主還是圖書館的館主都是我的朋友啦。所以我還是蠻經常去哪裏看書的,當然偶爾也會借書。”

“剛好上午的時候在那裏看到了一本書,裏麵全是各種沒見過的花卉呢!我想你應該會喜歡的,書名……呃……書名叫什麼來著?印象中似乎是個很難念的名字。哦!對了,書名就叫做——《現代技術與新型花卉·3》”

“所以說你怎麼會認為我會去喜歡那種畫在紙片上的東西 ,我喜歡的花說到底還是有生命的實物啊。”

“裏麵的都是真實事物中可以找到的啦!啊,就像那朵一樣!紅色的向日葵!”

“哪兒?在哪裏在哪裏?”

所以說還是有興趣的嗎,幽香醬。

在風見幽香循著魔理沙而轉過頭的同時,大盜魔理沙行動了。

在騎上掃帚的同時,發動了最速的招式:

[彗星·脫離速度]

加速到最大速度後,直直的向風見幽香馳去,然後奪取目標——陽傘。

“這我就收下了,幽香!byebyebyebyebyebye~~~~~!!!”

僅一個眨眼,魔理沙就奔馳在了天際的航線上了。

“啊,被搶走了……”

幽香無奈地用手抓了抓頭發。

歎氣。

“所以才想說條件是不要搶走陽傘……”

看著逐漸消失身影的魔理沙,幽香完全的放棄了去追的打算。雖然各方麵的實力都都毋容置疑,但是唯有速度是不行的呢、不過說是速度,其實這裏是特指遠程的追擊不行,不代表幽香在極近距離下的近身格鬥是緩慢的。恰恰相反,幽香在肉搏戰上展現過超乎想象的快速攻擊呢。

“已經這麼遠了,算了,不追了。”

風見幽香就這麼放棄了。

接下來——

四季鮮花之主——花的妖怪,風見幽香隨手拔起了身旁花田裏的一株長勢大好的向日葵。然後,在原理不明的力量的作用下,一把嶄新的陽傘顯現在了幽香的手中。

那簡約又集聚優雅和風度的陽傘依舊是那麼的與幽香相襯。

然後,幽香展開了傘,輕輕的放在了肩頭。

“嗯……下午還有很長時間呢,那,決定了

——去借書吧。”

002·霧雨魔理沙的場合

對於霧雨魔理沙來說,風見幽香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存在。

這個問題如果交給她本人來說的話恐怕會被講述的極為簡介和簡單——

“當然是朋友了daze。”

就是如此的簡單的,按照魔理沙那個直爽的性格來回答的話,確實是會這麼回答的。

但是,如果交給別人來回答這個問題呢?

那又會會怎樣回答呢?

“當然是朋友了。”

如果這一刻你覺得我是在耍你的話,我也是不會生氣的。畢竟這都是我的不好,會照成這樣的錯誤的原因實際上也是因為我沒有在一開始就解釋清楚。

不過再解釋這個問題之前,我要向各位問個問題。

“呐呐,就你認為吧……朋友是個怎樣的存在?”

[朋友是指在特定條件下由雙方都認可的認知模式聯係在一起的不分年齡、性別、地域、種族、社會角色和宗教信仰的相互尊重、相互分享美好事物、可以在對方需要的時候自覺給予力所能及的幫助的人及其持久的關係。]

這是網絡上給出的答案呢。

也許各位的回答所要表達的也就無非是上麵這段話的意思。

但是啊,這種如同人間常理的常識,可不是適用於每一個人的啊。

至少,對於霧雨魔理沙是不可匹配的。

因為啊,這種如同人間常理的常識,可不是適用於每一個人的啊。

至少,對於霧雨魔理沙是不相符合的。

天才如魔理沙,就不可能在對這種常理抱有任何希望。對與魔理沙來說,朋友就隻是朋友,就如同名字一樣,僅僅是一種謀求方便的稱呼罷了。所以,從魔理沙的角度來看,其實並沒有真正可以算得上是與常理相符合的朋友。也許你會列舉博麗靈夢,愛麗絲·瑪格特羅伊德等人來反駁這個看起來似乎是令霧雨魔理沙成為反派的言論,但是,縱使是那兩人,關係與魔理沙好到不行的人,也並不符合朋友的設定。或許更為直白的說,其實在魔理沙的眼中,與她們的關係其實更貼近夫妻吧,雖然從靈夢和愛麗絲的角度來看,她們之間的關係僅止步於朋友,但是魔理沙是不同的。

不同於靈夢,不同於愛麗絲,更不同於常人。

但是,這一切都是合情合理的。

因為,她可是——霧雨家的獨子啊!

“真是的,越想越奇怪了!”

扛著陽傘的霧雨魔理沙在空中漫無目的的飛行著。她知道幽香唯一的軟肋,所以,這麼悠閑也是無所謂的。反正幽香那家夥也不會追來,就這麼悠閑的度過下午的時間也是十分不錯的呢。

但是,對於生活在忙碌之中的魔理沙來說這是不可能的。

就在剛才,他又想起了剛才與風見幽香的交談,無論如何,在她的心頭都有那麼一個令人難受的梗在作祟,使得她難以繼續閑適下去。

“就感覺像是在和多個人說話一樣,風格變來變去的daze……”

還在對風見幽香的交談方式進行分析,這是敬業呢,魔女小姐。

“身為一個妖怪,會有那麼多種風格嗎?”

魔理沙整理著記憶。

“不,這是不應該的。”

說著,她換了一種姿勢。畢竟,就算是久經訓練的騎掃帚的魔女長期保持一個姿勢也是會難受,而起一般的坐姿其實是對身體不好的,至少從女性的生理保健上來說是這樣的——要是男性的話也是同樣的。

“我的印象中被沒有這樣的妖怪,無論是從風格和感受上都完全的改變的徹徹底底的妖怪至今也沒遇到過呢daze”

“包括在書籍上也沒有見到過。”

魔理沙這麼補充到。

“像是秦心那樣,雖然可以通過佩戴不同的麵具來改變自身某些特性,但是總的來說還是能夠找到某些共性的東西,就像是無論一個人帶了多少張麵具,換了多少次麵具,但是,戴麵具的終歸是那個人,至少身體沒有變。”

魔理沙邊說邊撫摸著剛剛從風見幽香那裏掠奪而來的簡潔又集聚優雅和風度的陽傘。

“對於妖怪們來說,這個身體就是其所特有的特性,這特性是她們堅持的根本,也是最為偏執的地方。最最不可放棄和改變的,就是這種特性。對於怪異來說,一旦特性被重新書寫的話,就以為這死亡——雖然實際上會催生出新的怪異,但是,就如同楞次定律一般,妖怪們總是會阻礙這種改變,這是一種本能,無關於意誌。這就是妖怪daze”

啊啊,魔理沙邊說著話邊甩起陽傘了,就像是小孩一樣將傘把掛在手臂上,利用離心力使得陽傘如同風扇一樣轉了起來。

“所以,不自主的強調自身的存在,是一種必備的現象。它們會不斷的以各種方式來進行暗示,對他人也是對自己。這種現象越強大的妖怪越能夠體現這種特征。紫老太婆……daze”

“但是……”

魔理沙撐開了陽傘,將自己籠罩在了傘的陰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