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聽到我講話?”見她一直不吭聲,鬱少漠英眉微微皺起。
“唔,聽到了。”寧喬喬回過神訕訕的笑了笑。
......
“你說鬱少漠是不是精神不正常?他這段時間總是變得有些怪怪的。”
病房裏,寧喬喬做在床邊,一邊削蘋果一邊向鬱少寒吐槽。
鬱少寒有些無奈的笑了笑,搖著頭道:“你們女人真是奇怪,以前你希望他關心你,他不關心你就傷心難過,總覺得自己受了很大的委屈,現在他開始關心你了,你又說人家是精神不正常,做男人真難啊,你們女人真不好伺候。”
沒想到鬱少漠那家夥到現在都沒和她攤牌,如果他知道寧喬喬覺得他像個精神病,不知道會怎麼想?
鬱少寒絲毫沒有自己要幫他們一把的想法,事實上他正等著看好戲——鬱少漠的第二次追妻紀錄片。
寧喬喬撇了撇嘴:“我就是覺得奇怪而已嘛,反正他現在態度變得更加奇怪,我覺得他肯定是想耍什麼陰謀!”
“嗯,估計是。”鬱少寒十分不仗義的落井下石。
“你也這麼認為是不是?”寧喬喬頓時眼睛一亮。
“的確。”鬱少寒點著頭,十分認真地道:“你也知道他那個人一向對別人很冷淡,對你就更是了,現在突然改變想法肯定是有什麼目的,所以你千萬要提高警惕,不要被他騙了。”
既然是要看戲,當然是越熱鬧才越好看。
寧喬喬眼神一閃,有些懷疑的看著他:“我怎麼覺得你是在故意跟我說這些?”
“是麼?我隻是隨口一說而已,當不當還要看你自己的意思。”
鬱少寒用了一招以退為進。
寧喬喬眼神閃了閃,老實說她真的覺得鬱少漠最近的表現實在太奇怪了,一點都不像她認識的那個鬱少漠——失憶後的,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另一邊。
雲懿的病房裏。
雲深站在病床邊,看著她道:“我剛才跟你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雲懿,你必須要跟我回去,長輩們他們都很擔心你。”
“你們真的很擔心我嗎?”雲懿忽然說道。
雲深眉頭一皺:“雲懿,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我們是你的家人,怎麼會不擔心你?”
雲懿眼神一閃,蒼白的臉上神情有些嘲弄:“是嗎?可是我醒了後看了很多報紙和新聞,沒有任何你們尋找我的消息,所以你們真的擔心我嗎?”
雲深一震,皺了皺眉:“你出事後我們也拍了很多人去尋找,可是一直都沒有你的消息,我們都以為你已經死了。所以才......”
“可是你們並沒有見到我的屍體不是麼?”雲懿眼神定定的看著某處,語氣很平靜:“你們或許是找過我的,可是發現可能找不到我了,然後就算了,不再在我的事情上投入精力,你知道嗎,如果是寧小姐,他們一定不會這樣,他們肯定會一直找,一直找......”
“寧小姐?”雲深眼裏閃過一抹疑惑。
“就是你們說的君小姐。”雲懿說道。
雲深眼神沉了沉,有些不悅地道:“雲懿,她姓君,她是君家的人,君家的人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你不要......”
“我隻是失憶了,不說話變傻了,我不需要你來搞告訴我這些,一個人對我好不好我還是能感覺到的。”雲懿轉過頭朝他看去,眼神有些尖銳。
她從失憶後就一直和這些人在一起,覺得他們是好人也無可否非,雲深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和她爭辯,皺了皺眉,道:“好,我不和你說這些問題,我們說點正經事,雖然你失憶了,但是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解決,比如你和鶴傾城的婚約。”
“什麼?”雲懿愣了下。
“鶴傾城,就是你昨天見到的那個男人,他原本是你的未婚夫,後來又出了一些事情,當然這些都不重要了,現在我要說的是你和他的婚約並沒有解除,所以你還是他的未婚妻。”
雲深說道。
雲家和鶴家聯姻,本來就是符合兩家利益的事,之前是雲懿失蹤了,現在既然她又重新出現了,這場聯姻當然還是要繼續。
“你要讓我嫁給他?”雲懿皺起眉:“可是那個男人根本就不愛我!為什麼你們......”
“雲懿,這個世界上哪有那麼多愛?”雲深忽然笑了,娃娃臉少了幾分嚴肅,多了幾分愉悅,像是在看一個幼稚的小孩:“看來你失憶了人也變得天真了,你知道嗎,你以前從來不會說這種話,當知道雲家需要你去聯姻的時候,你可是二話不說就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