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韋不再扭捏,而是捧著那媚人的臉龐,很認真的問道。
“你說呢~~”‘花’蕊夫人在他‘唇’上深深一‘吻’,媚眼如絲,用實際行動回答了他。
石韋心底最後一道理智的枷鎖,被‘花’蕊夫人這一‘吻’徹底的解開,那怒濤般的**,如決堤的江河之水,滾滾而出。
他眼中邪火頓生,猛的將‘花’蕊夫人按倒在榻上。
“娘娘,那就恕微臣冒犯了。”喘重的說話時,石韋將‘花’蕊夫人翻了個身,讓她趴在了‘床’上。
那光滑如‘玉’發粉背,盡收底底。
石韋咽了口唾沫,大手一揮,便將那纏繞的抹‘胸’剝下。
他的親‘吻’著她,從‘玉’頸向下一寸寸的滑過,雙手也沒閑著,粗野卻不失熟練的將殘存的裙襪解下。
‘花’蕊夫人眼‘波’‘迷’離,嬌喘連連,當她扭動著身體,被石韋‘吻’遍全身時,那一襲‘玉’體,已是一衣不遮的呈現在了石韋的眼前。
生平,第一次覽睹了‘花’蕊夫人那曼妙的身體。
多少次的曾想象過,那可恨的衣裳下,到底是怎樣的一種美。
此時親眼所見時,石韋才知道,這般絕美的軀體,簡直完全無暇,是任何想象都無法描繪出來的。
石韋伏在那起起伏伏的曲線上,撥開她的頭發,親‘吻’著她已‘潮’紅如霞的臉龐,粗重的鼻息噴在她的發間,更是撩得她心癢難耐。
“遠誌~~”
‘花’蕊夫人嬌哼著,翹動著那飽受壓迫的‘臀’丘,向石韋做著迫不急待的暗示。
弦已上箭,不得不發。
石韋深吸過一口氣,用力全身的氣力,那鋒利的箭矢離弦而出,直奔幽林的深淵。
當利箭刺中‘花’心之時,‘花’蕊夫人身子劇烈的一顫,雙目緊閉,潔白的牙齒將嘴‘唇’咬出深深的印痕,整個人如眩暈過去一般。
石韋不給她喘息的機會,便如那出籠的狂獸,狂野的蹂躪起身下的美餐。
空曠而溫暖的宮殿中,那兩個身體緊緊的糾纏在一起。
燭火映照下,屏風上融合在一起的身影,劇烈的搖動,變化著各種各樣的形狀。
粗喘與嬌息糅雜在一起,形成了靡靡的音‘色’,回‘蕩’在空曠的宮中,濃濃的****更是四溢飄散。
已半暈半醒的‘花’蕊夫人,哪裏還有半點太後的風範,靡靡的‘春’光鋪滿了她紅‘豔’的臉龐。
而石韋,則如脫僵而出的駿馬一般,肆意的奔騰在屬於他的那一片草原溪流間。
石韋整整在宮中呆了一個早晨。
那一早上,不知有過多少次的狂野,多少次的溫存。
仿佛知道離別無法再見,所見他們要盡情的宣泄和留念,直到筋疲力盡為止。
終於,石韋再也沒辦氣,仰天躺倒在‘床’上。
‘花’蕊夫人亦是香汗淋漓,全身浸滿了熱汗,兩人相擁在一起,久久的喘息不止。
不知何時,石韋的氣息才恢複了平靜。
他的理智也隨著回來,看了一眼窗外的日頭,他才意識到自己這裏呆得太久。
“我得走了。”石韋將‘花’蕊夫人從上挪開,下得‘床’來忙忙碌碌的穿起了衣服。
‘花’蕊夫人卻躺在那裏,癡癡的望著他,眼瞅中閃爍著不舍的目光。
穿好了衣服,整理了形容,除了身子有些發軟之外,石韋的氣‘色’已與來時沒什麼兩樣。
“遠誌,我們還能再見嗎?”沉默許久的‘花’蕊夫,忽然幽幽道。
“或許還可以,微臣雖然不再是禦醫,但如果娘娘身有不適,對那些禦醫們不太放心的話,宣微臣進宮來診視也無不可。”
石韋倒也不是哄她開心,他雖然辭官而去,但滿朝都遍布著他的親朋好友,雖然身處歸隱,但卻絕非普通的閑雲野鶴。
皇太後若是覺著自己不舒服,派人往民間把原來的大宋第一神醫召來給自己看病,這也自然是合情合理之事。
‘花’蕊夫人會意了他的意思,原本有些傷感的表情,方才緩和了許多。
“微臣這就去了,娘娘多保重。”
石韋低頭在她臉上輕輕一‘吻’,然後便拎起他的‘藥’箱,再無回頭的去往‘門’外。
‘床’上一絲不掛的‘花’蕊夫人,目送著那一襲俊朗的身影離去,心中難抑那份傷感,眼眸還是盈盈的轉起了淚‘花’。
宮‘門’大開,石韋信步而出。
站在這高階上,整個皇宮一覽無疑。
回味著方才的驚心動魄,望著眼前這壯麗的皇宮,石韋微微一笑,一身輕鬆的向著宮‘門’而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