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見石韋心意已決,趙德昭也就不再勉強。
於是,趙德昭便禦筆親書“大宋第一神醫”一匾,連同黃金五百兩賜與石韋,準許他風風光光的退休。
這一日,石韋去官衙‘交’付官印,那些屬下們紛紛來跟他道別,都不舍得石韋離開。
石韋把眾人安撫了一番,‘交’待他們要好好的做事,便打算卸任而去。
正當這時,宮中卻派了人來,言是‘花’蕊太後身子有些不舒服,請石韋在卸任之前,務必要去為太後診視診視。
“‘花’蕊夫人麼……”
石韋的腦海裏,‘花’蕊那絕世的音容相貌浮現在了眼前。
因是在立儲一事上支持德昭,故而德昭在登基之後,將‘花’蕊夫人連同宋皇後一齊上尊號為皇太後,並稱兩宮太後。
有了太後的名份,再加上德昭的尊敬環護,‘花’蕊夫人從此便可安心的享受她的後半生的日子。
石韋跟‘花’蕊夫人關係不一般,想著自己這一辭官,恐怕今後再沒有機會見她,就借著這一次機會進宮,也算是跟她告個別吧。
石韋便把印官暫時也收了,最後一次坐著官衙的馬車,匆匆的趕往了宮中。
如今‘花’蕊夫人從先帝的妃子,升格為了太後,所享受的規格和待遇自然也提升了一大截。
趙德昭為了報答她,本想在宮中另起一座新殿,專‘門’供她居住,不過卻被‘花’蕊夫人以國用日多,該當節儉為由拒絕。
‘花’蕊夫人即使高枕無憂,也很懂得低調做人。
入得蕊仙宮時,宮‘女’們都已退在外邊,稱太後娘娘在裏邊躺著,請他獨自進入診視。
石韋邁入了空空‘蕩’‘蕩’的宮中,聽著身後宮‘門’吱呀呀的關上時,心裏邊忽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轉過那道熟悉的屏風,石韋終於再一次看到了‘花’蕊夫人。
許久未見的她,依舊是那麼美‘豔’動人。
她背對著石韋,懶懶的側臥在錦‘床’上,那修長窈窕,曲線分明的身姿,清晰的映入眼簾。
今日的她,隻著了件白‘色’的薄衣,內中那冰肌‘玉’骨若隱若現。
此等香‘豔’的身姿,著實令石韋倒‘抽’了一口涼氣。
看她這樣子,哪裏是身體不適,分明是在‘誘’‘惑’自己的樣子。
石韋不敢多想,咽了口唾沫,趨步入內,拱手道:“微臣石韋見過太後娘娘。”
“遠誌你來啦,快過來吧。”‘花’蕊夫人回頭瞥了他一眼,眼眸中盈盈帶笑。
石韋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的走近‘床’前,越是靠近‘花’蕊夫人,那般香‘豔’的身子就看得越清楚。
“不知娘娘是哪裏不舒服?”石韋放下‘藥’箱,問道。
“聽說你已經辭官,今天就要卸任了?”‘花’蕊夫人並沒有答應,反問道。
石韋怔了一怔,點頭笑道:“娘娘已經聽說這事了,沒錯,微臣確實是準備今日‘交’割官印的,不過聽聞娘娘身有不適,所以就最後來為娘娘診治一回。”
“唉~~”‘花’蕊夫人幽幽一聲輕歎,“辭官也好,伴君如伴虎,做臣子的,誰能保證一輩子得到君主的信任呢,離開了這是非之地也好。”
‘花’蕊夫人這幽幽一歎,道出了石韋的心聲。
石韋不禁感慨道:“想不到懂得微臣心者,唯有娘娘。”
‘花’蕊夫人都把話說開,石韋也就不再隱瞞自己的思想,如實的向她暢開了自己的心扉。
“你能‘激’流勇退,平平安安的,我自然也就欣慰了,隻是你這一走,隻怕今天再難相見,我這心裏還是有些不舍。”
‘花’蕊夫人的話中已飽不舍之情,她說著轉過了身來,那薄衣難裹的巍巍雪峰,如怒濤一般便撞入石韋的眼中。
聽著那脈脈之詞,看著那傾城美‘色’,石韋心中怦然而動,竟有種血脈賁張的衝動。
“娘娘……”石韋下意識的移近了她,兩個相距不過咫尺。
‘花’蕊夫人目含秋水,臉畔暗生暈‘色’,遲疑了一下,忽然湊近他的麵龐,在他臉畔輕輕的一‘吻’。
相識已久,這是‘花’蕊夫人與他最親昵的舉動。
石韋的心通通的便狂跳了起來,他這時才確認,‘花’蕊夫人這一次召他前來,並不是為了看病,而是為了臨別“留念”。
她想要留給自己的紀念物,自然便是她那絕‘色’無雙的身體。
明知不可,但石韋也不知哪裏來的勇氣,忽然間,猛然就捧起‘花’蕊夫人的下巴,深深的‘吻’向了她那柔嫩濕潤的紅‘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