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被強行撕裂的痛,讓溫寧覺得自己好像被劈成了兩半。?泡?沫?書?閣?獨?家?整?理?
一個猛烈的動作令疼痛衝擊進四肢百骸,溫寧忍了許久的痛吟出聲:“為什麼是我?)”
“因為隻能是你!”
程琅厭惡的眼神如一把利刃插進她的
心髒。
溫寧再也沒有發出聲音來。
天花板上的燈開著,在水晶的擴散下耀目刺眼,溫寧能夠從上方璀璨的光芒之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第三次了。
她覺得自己已經麻木。
“程琅,你放過我吧,我真的受不了。
好不容易積攢的力氣被這一句沒有說完的消磨殆盡,程琅厭惡的捂住她的嘴巴還有她的眼,指縫裏露出他眼底觸目驚心的陰冷。
“痛嗎溫寧?這是你應得的。
程琅靠近了她耳邊,話音未落,狠狠的咬了她的脖頸一口,不夾雜任何的愛意
直到溫寧痛的全身顫抖,動也不敢動,他才放開。
怎麼會這樣。
結婚那天,他給了自己一個盛世婚禮親口在耳邊說, 會疼愛她一輩子。
“那你告訴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近乎歇斯底裏的聲音在整個房間裏回蕩著。
結婚三個月之後,他的態度突變,幾乎每天都是一場她承受不了的折磨。
溫寧二十歲,世界在程琅自己的態度突生轉變的那一天被分割成了前生今世,從那天天開始,她從天堂落入地獄。
見她有滾燙的淚落了下來,程琅動作一頓,下意識伸手替她抹去,帶著淡淡疼惜, 可很快眼底重新凝起了風暴。
“溫寧,你有什麼資格哭?
頭緩緩埋進枕頭裏,溫寧緊握床單的手背爆出青筋來, 滿心蒼涼。
她怎麼忘了,,連哭... .都會讓程琅多厭惡自己幾分。
等程琅放開溫寧的時候,外麵連月光都沒有了,她緩緩轉頭看向下床的程琅
這個男人隻要沒有必要,絕對不會看自己一眼, 就連剛才他與自己那樣細致的緊貼著,可但凡眼神落到自己臉上, 都是極致的森冷。
程琅去了浴室,很快便出來,眼神掃了因為疼痛連挪動身子都沒有辦法的溫寧他冷哼一聲。
“溫寧, 你何必做出這個樣子?這些年,你不是一直都妄想爬上我的床嗎?。
溫寧雙眸緊縮,今晚得到的羞辱已經夠多,這樣一句兩句,對她來說已經不痛不癢。
程琅見此將毛巾扔到一邊,俯身,狠狠地捏住溫寧的下巴。
“知道麼?多看你一眼我都覺得惡心至極!”
嫌棄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條蠕動的蛆
下巴被甩開,程琅拿起毛巾在觸碰她的手上擦了擦。
溫寧的心已經疼到麻木。其實....他何必這樣?
“你要怎麼才能放過我? ''
她直愣愣的看著上方,聲音嘶啞著,程琅想到剛才在自己身.上她居然還敢叫出聲來,頓時冷哼一聲。
“很簡單,老老實實生下一個孩子,不要耍花樣,不然... .”
程琅這一瞬間身上迸發出的冷意讓溫寧裸露在外的肌膚一陣戰栗。
她想勾起一抹有些飄忽的笑意,卻發現無論如何都做不到。
“.....
“不要這樣叫我!''
程琅冰寒的眼霎時凝冰結霜,不等她再多說一個字便狠狠打斷。
“溫寧,我如果知道....當年就算是讓你去死,也絕對不會讓程家收養你。”
房[門]被狠狠摔上,溫寧睜著眼睛,眼角兩道炙熱液體滑了下來,落入她墨發之下的枕頭上。
許久之後她的身子終於能動,僵硬的轉了轉頭,溫寧看到外麵有些溫暖的陽光灑了進來,猛地坐起了身來。
她絕對不能懷上程琅的孩子。
這樣想著, 溫寧下床迅速衝到房門]前這個屋子裏是絕對不可能有那種藥的,她突然心慌了來。
“放我出去, 好不好?”
好不容易虛弱出聲,便聽到外麵守著她的傭人冷哼了一聲。
“少爺吩咐了,你懷上孩子之前不能出]。
溫寧噤了聲,身體順著房門滑了下去
她知道多說無用。
在房間內掃視一圈,溫寧拿起一個花瓶進了浴室內。
手起盤落,碎裂聲令本就精神不好的溫寧顫了顫,她拿起一片還算尖銳的碎片
溫寧當然不知道割腕到底有多痛,隻是她現在身心麻木,竟然體會不到疼痛,看著鏡中麵色蒼白的自己,她不由的笑了起來, 有些空靈。
很快在外麵聽到聲響的傭人進了房間裏來,看到了躺在血泊裏的溫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