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麻煩你快點。”
童萱趕快把與秦灝相關的東西收好,換上一套兩截式長袖睡衣,在外麵披了件外衣,挨著時間差不多五分鍾,才去開門。
門開處,露出表情局促不安的保安和宿管阿姨,“不好意思,我們進去看一眼就走。”
“進來吧。”童萱一眼就注意到站他們後麵的三個便服男人,目光炯炯,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房間很快看完,自然沒找到什麼,一個便衣男人吸了幾下鼻子,道:“同學,你哪裏受傷了?”
“......沒有。”童萱暗叫不好。
與秦大哥相關的東西是藏好了,可酒精碘酒味包括血腥味一時散不幹淨,專業人士能聞出。
隻有抵賴了。
那個便衣男人也沒說什麼,等他們走出房間,他回頭道:“童同學不記得我了?”
“哦?”童萱看著他,是有些眼熟,可想不起在哪見過了。
便衣男人擺擺手讓其他人先走,道:“那天我跟著秦先生來,站宋校長辦公室門外,你來我本要為你開門,但宋校長開了我就沒動。”
“哦?”童萱抓抓頭,她想起來了,那天秦副總統來了,的確見過這個人。
不是什麼有人舉報,而是目標明確來她這找秦大哥。
管你明確不明確,秦大哥不想見你們,我就什麼都不說。
“秦灝受傷嚴重,不好好治療很容易出意外,希望童同學再見到他,一定要打電話給我。”
便衣男人掏出一張名片給童萱,“拜托了童同學,他父親秦先生非常著急。”
童萱隻能“哦”一聲,等便衣男人離開,她關上門看了一下名片,就隻有名字和電話,趕快錄在手機上。
其實她之前騙了秦灝,她根本就沒秦副總統的電話。
第二天傍晚,翡翠灣,
餐廳,厲晙優雅吃了一口菜,淡淡道:“說吧。”
“哦?”坐他一旁有一口沒一口吃飯的童萱眨眨眼睛,有些奇怪道,“厲少,你怎麼知道我有話要說?”
男人不屑回答。
蠢兔子做菜是一絕,但都是家常菜,今天竟然做了一道江米釀鴨子、一道龍井蝦仁,不就是想討好他,才敢對他說大逆不道的話?
就算沒做這些菜,蠢兔子什麼都寫在臉上,還想瞞他?
“嘿嘿。”童萱笑著,搬椅子靠近男人,小心看著他道,“那個,秦大哥去油輪上救我,我還沒好好謝謝他呀。”
男人不理,等下文,夾起一個龍井蝦仁。
“如果隻是請他吃頓飯,或者對他說聲謝謝,我覺得都不足於報答他,他是冒著生命危險來救我啊。”
男人淡淡“嗯”了一聲。
蝦仁晶萱剔透、清香撲鼻,吃到嘴裏鮮、爽、滑、脆,唇齒留香,蠢兔子做出了這道菜的精髓。
“我認為,我也要像他一樣,不顧自己安危,幫他解決最實際的問題,才算真正的報答,你說呢厲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