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咯噔”一聲,秦灝不動聲色,問了各種細節,感謝父親教育得法,轉頭就衝向專用機場,開著飛機衝向大海。
在寧浪村,童萱叫他一聲“大哥”,他絕不能負了這個小妹!
“是嗎?”厲景淵又從鼻孔裏哼出一聲,“一年前厲晙半夜炸我的船隊,上麵那麼多無辜的人都被炸死,那又怎麼說?”
“那肯定是厲晙不對了。”秦灝嗬嗬笑道,“等我叫他來,讓他賠償,你看怎麼樣?”
厲景淵冷笑一聲不答話,秦灝指著精神已經有些恍乎的童萱道:
“這個小姑娘也是我的一個故人,希望你能看在我的麵子,先把她放下來,反正都是在你的船上,沒你同意,誰都不可能帶她走。”
嗬,這小丫頭竟然是秦大公子的故人?
看不出來,這小東西還挺能招惹男人,也挺會招惹,瞧,個個都是大佬。
厲景淵手一抬。
也不隻是看秦灝的麵子,而是他看小東西真的快支持不住了。
一不小心弄死,手中不就少了克敵製勝的利器?
“是!”立即有兩個保鏢上前,將童萱從梯子上架下來,雙腳踩到甲板那一刻,童萱軟軟倒下,一整條躺在甲板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保鏢撕開她嘴上封條,她也什麼都叫不出。
秦灝“呼”的站起,剛有上前意識,幾個保鏢就攔在他前麵。
眼角餘光撇到一旁無聲冷笑的厲景淵,秦灝隻能按下心頭焦急和怒火,陪笑道:
“都已經放下來了,好人做到底,給她喝口水吧,別讓她曬在日頭底下了,她一個小姑娘,給她跑也跑不了,把脖子上的鏈子拿下來吧。”
條件還挺多,厲景淵嗤笑,怎麼感覺老四頭上有點綠啊,真是樂見其成。
他朝特助使了個眼色,特助立即讓人給童萱喂水,又把她架到船艙裏,隻是,“爺,鏈子上的鎖也不知怎麼的,一下打不開。”
“慢慢打。”厲景淵好脾氣道,轉頭看著氣得想罵人的秦灝,慢條斯理道,“秦公子可以請我四弟現身了,我們兄弟好好談談,談得差不多,這鎖隻怕就打開了。”
秦灝心裏問候了厲景淵的十八代祖宗,也隻能笑笑,“好。”
不用他叫,躲在一個角落的厲晙早看到這一切,隻是還沒等他走出來,一個保鏢匆匆跑來:
“三爺,西南十五海裏出現三艘艦艇,排水量全在三千噸以上,全裝有導彈發射係統,正朝這邊火速駛來!”
厲景淵“呼”跳起,瞬間就從一個保鏢手中拿過一杆槍,喝道:“把她架回梯子去!”
“這當中肯定有誤會!”秦灝急得瞪圓眼睛,厲景淵根本不理,“好好招待秦公子去艙房休息!秦公子,你不肯,我現在就叫人斃了你的故人!”
“我去,你們不要為難她。”怕進一步激怒厲景淵,秦灝隻能跟著虎視眈耽的保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