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兒子打來電話,赫連勝男立即意識到厲盛焱做了什麼,火冒三丈什麼都顧不上就衝了去,果然看到臭男人在跟小賤人卿卿我我,怎能不打?
“慕容桀,管好自己女兒,跑上門來勾引別人老公,小小年紀知不知道羞恥?”
“爸爸我沒有。”慕容念雪已哭成淚人,一雙小手揪著父親衣服,身子不停顫抖,“昨晚我都睡著了,突然聽到有人敲門,打開看是厲爺,他說今晚月亮很好,邀我一起賞月。”
“主人相邀,我怎好立即拒絕?本想看兩眼應付過去就回房,但厲爺跟我說起他與您的很多往事,我又不好打斷,想不到夫人來了看到,不分清紅皂白衝上來就打我,嗚—”
她說著再次淚如雨下,頭伏在父親肩頭,哽咽的說不下去。
“你還有臉說我不分清紅皂白?”赫連勝男怒喝,語氣嘲諷,“賞月賞到我老公大腿上了?”
慕容念雪驚愕轉頭:“夫人,您怎能這樣誣陷我?”
不等對方反駁,她已推開慕容桀朝一旁跑。
“雪兒!”慕容桀一把將其拽回,她用力推打,“爸爸你不要管我,讓我死好了!”
“雪兒不要怕,爸爸為你做主!”慕容桀將女兒緊緊箍在懷裏,怒目而視赫連勝男,“誰敢欺負你,爸爸一個不饒!”
慕容桀叫過副官:“送小姐上飛機,立即給她療傷,讓她好好休息。”
“爸爸我不能走。”慕容念雪抱著父親胳膊,“阿梟為了我被他們毒打,叫他們放了阿梟。”
“乖,爸爸會處理的。”那個野種死了才好!慕容桀這邊柔聲安慰走女兒,那邊如坦克般,每走一步都像要踩裂地麵,直逼到赫連勝男麵前,冷喝:
“厲爺呢?他就算不是家主,也是個男人,總不會出了事,他連麵都不敢露吧?”
“他有事暫時不能來。”赫連勝男毫無懼色。
她打了小賤人一耳光,隻是讓她從男人大腿上滾下來,算什麼毛毛雨?
男人被她一腳踢翻在地,然後跳上騎在身上暴揍,那些保鏢衝上來要救人,被她副官攔下,兩邊不斷增兵,場麵那叫一個酸爽。
之前敢傷她的人,最後都會被兒子殘殺,所以一來二去,厲盛焱的保鏢都不敢對她動真格。
沒保鏢保護,她對厲盛焱就是一場單方麵屠殺,直到厲盛焱被打暈,才被保鏢央求著抬走,現在能來個屁!
慕容桀目光如炬,嘲諷冷笑:“是心虛吧?”
赫連勝男厲聲道,“你難道不信我說的話?你女兒勾引我男人是事實!”
慕容桀斷喝一聲:“我女兒是什麼人我比你清楚!”
女兒是什麼脾氣他太清楚,可他的寶貝隻能他教訓,別人敢膽動女兒一根頭發絲,他決不輕饒!
慕容桀上前一步,“要我相信你,可以!咱們用拳頭說話!”
“行!”
如平地驚雷起,厲景驍大踏步走來,一把將母親護到身後,和慕容桀的身子幾乎抵在一起,針鋒相對,電光火石飛濺!
赫邊勝男將圍觀人群驅離:“你們在這看什麼?八點的會議,還不快去和厲晙談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