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滿臉不屑,眼神嫌棄,意思很明確:我還有什麼地方沒看過?冷淡開口:“能和別的男人開房,跟我開不得?”
“我沒有我不是,”一提這個童萱就滿心委屈,又語無論次說了一大通,還說哭了,“......我如果不來,他真死了怎麼辦?”
“他死了嗎?”男人嘲諷。
“呃?”童萱被噎住,低下小腦袋,無言以對。
男人下結論:“所以我說你是蠢兔子,有錯?”
“......為什麼要說兔子啊?”童萱不服氣。
從小到大,姥姥天天價的誇她聰明,老師同學也都說她聰明,她才不是兔子,怎麼著也是隻小狐狸。
不過她後知後覺想到原因,她第一次見到厲少,戴著的頭盔上有兩隻大耳朵,忙道,“那是袋鼠耳朵。”
男人哼了一聲:“區別在哪裏?”
沒法聊天了,童萱忙轉移話題:“叔叔,有沒有其他衣服給我穿?”
男人低頭看看他身上的白襯衣,然後看向女孩微挑一下眉。
呃?童萱秒懂:有,就我身上這件,想要自己來拿。
男人眼中的意思還有其他,越來越明確,童萱急忙移開小腦袋,卻又被男人強大氣派逼著轉回來,咬咬牙,她摟上男人脖子,小聲說:“叔叔,今天謝謝你了。”
說著,她吻向男人的唇。
今天的事,她什麼表示都沒有,別想蒙混過關。
但是最大限度,她仍隻能“嘴上謝謝他。”
男人抬手擋住女孩柔軟唇瓣,喉嚨滾了幾滾,淡淡道:“今天的事,算不算你求我一次了?”
哦?女孩納納放下摟男人脖子的手,很是不安。
這男人怎麼這樣執著那件事?
“求了。”這是她無法否認的事實。
大佬就是大佬,才不會要她口頭上的“嘴上謝謝”,要的是實質。
“把手機拿給我。”男人居高臨下命令。
“幹什麼?”女孩不解,但還是把手機掏出來交給他。
“下次求我直接打電話。”男人麵無表情,迅速在她手機上編輯好他的電話號碼。
“不會有下次了。”話已到嘴邊,女孩硬生生咽下,在男人洞穿她一切的目光中,她不敢說出來。
“咚咚。”門外有人敲門,小心翼翼的聲音傳來,“厲少,餐食可以送進來了嗎?”
不能讓別人看到她這副樣子和男人在一起,女孩一溜煙從男人身下爬下來,躲進另一個房間。
“嗯。”男人哼了一聲。
蠢兔子,想躲他,做夢還沒醒!
躲在房間裏,童萱聽到外大門打開的聲音,有人推著餐車進來的聲音,擺放碗碟的聲音,過了一會有人說話:“厲少,可以用餐了。”
而她也沒閑著,從房間裏搗鼓出一件男式睡衣,雖寬大,但該遮的地方都能遮住。
童萱趕快穿好出去,將男人的外衣雙手遞上前:“謝謝叔叔,那個,我要走了,其實我還上著班,在外麵時間太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