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自己之前在院長拿出穀梁暮月畫像的時候因為好奇多看了兩眼,說不定還真會錯過這個醜…呃,他是導師,是不能以貌取人滴,咳咳,錯過了南離太子了。慕炎古怪的看一眼穀梁牧月,貌似真人比畫像還醜啊。
“是,我是穀梁牧月,請問您是?”穀梁牧月也看向慕炎。
“慕炎導師好。”李毅問好。李毅是逐鹿書院有品階的導師,平時也很難會遇見。
對著李毅微微點頭,慕炎看著穀梁牧月:“我是逐鹿書院的導師,把你的命牌交給我,我帶你去見院長,有什麼問題你也可以問我。”這個少年就是感應不到玄力,也不能習武的‘草包’穀梁暮月?真搞不懂院長為什麼會錄取這樣一個人。
“哦,好的。”穀梁牧月一愣,將命牌交給慕炎,看一眼李毅,見他有些緊張的樣子,點頭說道。“同學,謝謝你。”
“啊?”李毅嚇一跳,觸及到慕炎好奇的眼神,頓時嚇得直擺手:“不謝不謝。”
“走吧。”慕炎背著手走在前頭,並沒有多說些什麼。
穀梁牧月跟在慕炎身後三米之外,沉默著打量逐鹿書院。
與遠遠看去的壯闊並不一樣,此時置身處地在逐鹿書院,給了她另外一種感受,那就是廣博,以及曆史的沉澱。
此事並不是還未正式開學,學院裏隻有留守的一些同學及導師,有些學生見到慕炎也隻是打個招呼,並不會滯留。
對於穀梁牧月的沉默,慕炎覺得有些鬱悶,按照他的想法應該是這個毛頭小子一定會拉著自己問個不停的,可現在卻是他一臉防賊模樣的離著自己三米之外?難道自己就這麼可怕?
就這樣一路悶著,走了約莫半個時辰,才走到院長辦公室,慕炎猛地一回頭,狠狠地瞪著穀梁牧月,那眼神仿佛要把穀梁牧月撕了一般。
由於離的有一點距離,穀梁牧月並沒有被嚇到,她隻是奇怪的看著慕炎,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這樣看自己。
看一眼穀梁牧月,慕炎冷哼:“哼!”敲響院長辦公室的門。
“少爺。”拉拉穀梁牧月的衣角,小五小聲的說“內個導師是不是這裏有問題啊?”說著指指自己的腦袋。
很明顯,慕炎剛剛的舉動不僅讓穀梁牧月覺得莫名其妙就連小五都覺得慕炎是不是腦子有毛病。
慕炎自然聽到小五的話,不過他一個武者與一個小太監有什麼好過不去的,所以隻能當作沒聽到,不過穀梁牧月接下來的話卻讓他差點一口血沒吐出來——
“可能,是吧。”穀梁牧月猶豫一下,說道。
你才是神經病,你腦子才有問題,你全家腦子都有問題!慕炎在心裏咆哮,臉上的肌肉也一下一下的抽搐著卻隻能假裝自己什麼也沒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