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個星期沒有被他碰過,身子經他悉心調教過,隻有他知道該怎麼做才能使她變得敏感,變得配合,變得恭順。
相較他而言,這方麵她永遠是生手。
哪經得起他一撥一撥的挑弄,他不過三兩下功夫,她就手腳發軟了,心虛抽離,泡了水的棉花似的乏力了似地攤在床上。
麵前,生育過後顯得碩大的豐滿隨著被撩撥起,緊促的呼吸,一聳一聳。
看見厲行風眼力,充滿著致命的無比誘惑。
她抗拒不了,又被他噴火的眸子盯得不好意思,隻好撇開眼,半是尷尬半是抱怨地咕噥了句,“你這人怎麼……這麼……這麼猴急……”
他聞言,僅是一笑。
二話不說就俯下身,帶著她進入久別的情(河蟹啊)欲的世界。
這一放任,好久好久,才回到現實。
他仍沒有放開她的打算,她被他壓著大口大口喘著氣,好一會兒,伸手推推他,“起來啊。”
外麵多少人等著。
他倆再不出去,就要被發現了。
他紋絲不動,發泄過後,眸子染著未退的情(河蟹啊)欲,更見漆黑,能吸人般的顏色。
她心一動。
天地旋轉。
回過神來,他雙掌置在她纖細的腰間。
換了個姿勢,她上他下。
這個姿勢叫她難堪,而外麵的笑聲打鬧聲又衝擊著她緊繃的神經,沒等到她反抗,他掐著她的腰,帶離她,自己挺身一舉。
“啊!……”
秦顏仰著頭,被迫接受,下一刻卻趴在他身上,說什麼都不肯動。
“放我下去,我們今晚……今晚再繼續……好不好……”她摟住他的脖子,窩在他的肩膀,羞紅著臉說出這句話,聲如蚊呐。
他抱緊她不語。
她不禁有些急了,“放開我嘛……行風……再不出去……他們要發現了啦……”
厲行風輕挑眉,說實話,倨傲慣了的人,倒不在意他們會不會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