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一個人偷偷的去打了孩子,卻反過來告譚婉婉是故意傷害,害的她流產。

譚婉婉有口難辯,而譚耀輝已經無暇顧及。

譚婉婉生平不是第一次進派出所,可被冤枉,還是頭一次。

從派出所裏出來,譚婉婉恨極了自己的父親,心疼死了自己的母親。

可即便這樣,這個節骨眼上,這件事她依舊選擇隱瞞了下來,沒有告訴給母親。就算要說,也不是在現在……

譚婉婉的家中開始了眾叛親離,大難當頭,也都露出了原本的嘴臉來。

外麵債主逼迫,家中雞飛狗跳,寒心至此。

譚婉婉看著自己的父親吞進了大把的安眠藥片後,才終於明白溫知遇留下的那句話,到底是有幾分把握。

譚耀輝被搶救了過來,唐韻手在病床前,一夜之間,老了好幾歲。

當譚婉婉心死如灰的站在溫知遇的別墅門口時,溫知遇笑了。

他牽著譚婉婉的手,往別墅裏麵走,就好像是牽著自己的戰利品。

譚婉婉站在他麵前,問他:“告訴我,你想要什麼?”

溫知遇坐在獨立的沙發椅中,交疊著雙腿,麵上依舊是那種看不出破綻的笑。

他朝著旁邊的大床指了指:“我以為你很聰明,這些話不用我來講的。”

譚婉婉一聲冷笑:“講與不講,結果都是一樣的,既然你想交易,那麼我們來談談價錢……”

譚婉婉的魄力,倒是讓溫知遇有些刮目相看:“你說……”

溫知遇的眼角餘稍帶著笑意,可那笑並不到達眼底。

譚婉婉仰著下巴,脊背依舊挺直。

她沒再多看溫知遇一眼,說道:“放過我父親,放過譚家。”

聽到譚婉婉這樣說,溫知遇輕輕的呲笑出聲,看著譚婉婉漂亮的眉眼,道:“你值這個價錢?”

譚婉婉聞言,也笑了:“除此以外,你還有什麼威脅我的資本嗎?”

溫知遇從椅子裏起身,走到譚婉婉身前站定。

溫知遇一米八幾的身材,把原本就身材高挑的譚婉婉顯得有那麼幾分嬌小。

譚婉婉抬著頭,與他四目相對。

而溫知遇已經伸出手來,穿過她的頭發,按住了她的後腦勺,親吻了下來。

譚婉婉沒有躲,卻咬牙說道:“把燈關上……”

溫知遇的手勢頓了一下,按住她後腦勺的手也隨之鬆了鬆。

譚婉婉見狀,自己主動解開胸前的衣扣,語調冷漠的說道:“看到你現在這副惡心的嘴臉,我真怕吐在你的床上……”

……

……

那一夜,對於譚婉婉來說,簡直是噩夢。

溫知遇吊著法子的折騰她,她咬破了嘴唇,一聲也沒吭出來。

他身上的淤青,看著猙獰恐怖,她從不知道,原來男人在床上就然可以如此變.太!

這是她這輩子熬過的最長一個夜晚,暈過去對於她來說,難得的成為了一種奢侈。

次日,譚婉婉睜開眼的時候,溫知遇已經不在了。

保姆告訴她,溫知遇一早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