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現在還剩下幾個人?就算是這樣,人家還不放過我們,已經把我們團團包圍了,你真是罪魁禍首。”
到了這時,那些殘存的黑水教成員們都開始紛紛指責劉文年,對著他怒目而視,畢竟今天能不能活著還不知道呢,犯不犯上已經不重要了。
關鍵是,能不能逃出生天,如果能夠逃出生天,他們甘願為自己的禍從口出付出代價,總比死要強。
尼瑪。
劉文年一臉的黑線,站在那裏氣喘如牛。
他也承認,走到今天這一步,有著自己的錯誤與責任。
不過,自己手下的這些人到底是些什麼玩意兒,越是在危急時刻,應該團結一心才是,他們竟然還敢窩裏鬥,以下犯上,成何體統?
不過劉文年終究是久居上位,心態和下屬們完全不一樣。此刻不斷躲避著槍炮,強製自己冷靜下來,麵無表情道,“兄弟們,如今峽穀兩方的山峰上都有著無數埋伏的人馬,後方又有林天揚的追擊,我們隻有繼續前進,不避槍林
彈雨的往前衝,衝出這座大峽穀,咱們就算是逃出生天了,才有這活命的機會,給我繼續衝!”
“好!”
眾人也知道,這已經是沒有辦法的辦法,那就繼續跑吧。
唰……
刹那間,眾人再次甩動腳丫子,腳底抹油,一溜煙的往前衝。
劉文年帶領他們不避槍林彈雨,一往無前一路向北,隻有衝出這處峽穀,才是真正的勝利。
然而,就在他們麵色露出笑容,即將衝出峽穀的時刻。
隻見前方突然出現一隊人馬。
胡彪和特戰隊員們穩如泰山的堵在那裏,正對著他們笑,是戲謔的笑,如同貓戲老鼠一般。
“跑呀,你們繼續跑呀。”
“噶……”
劉文年等人立刻止步不前,笑容僵在了臉上,麵麵相覷之下,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濃濃的震驚。
這尼瑪。
後有追兵,兩方有埋伏,前方再次出現攔路虎,想要再次逃出生天,談何容易?
眾人都是轉頭看向劉文年,畢竟他才是拿主意的人。
劉文年此刻也沒招了,畢竟他們已經被四麵包圍,更加嚴重的是他們手中的槍支已經子彈告罄了,成了燒火棍。
若是拚殺起來,其威力還不如刀槍凶猛,甚至不如拳腳功夫。
“他娘的,拚了,衝出去一個夠本兒,衝出去兩個賺了,都給我往北衝,趁他們合圍還沒有完成,突圍出去。”
“殺……”
那些黑水教的成員們也都急紅了眼,為了活命都是置之死地而後生,不顧小命的往前衝殺,甩動著手中的槍支當作武器,殺向胡彪等人。
胡彪冷冷的笑,往兩邊揮了揮手。
刹那間,兩處山峰上指揮的白斬和王子奇立刻讓手下人停火。
場麵安靜了下來,落針可聞。
隻有劉文年等人還在亡命衝向胡彪,大有不殺胡彪誓不還的氣勢。
與此同時。
林天揚帶著人也已經從後方衝來,站在十幾米外靜靜的看著。劉文年已經成了網中之魚蝦,任憑宰割,直接殺了他倒是便宜他了,戲耍戲耍,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