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紅。”
我讚道:“好名字,真好聽,人也漂亮。”
柳紅看看我,又低頭,弱弱道:“你先洗澡吧。”
後來我有過無數次做保健的經曆,但給我印象最深的,隻有跟柳紅這一次。
洗完澡直奔主題,正如閆如海所言,柳紅不是處,她有的是經驗,雖然不多,但應付我個小菜鳥足夠了。
一如既往的,我一秒結束戰鬥,柳紅隻來得及嗯了一聲,並且是一小段嗯,我就完了。
我很羞愧,不好意思看她的臉。
柳紅說不上是什麼表情,隻是輕聲問:“你是第一次?”
我很不要臉地回答:“是的。”又問,“你怎麼知道?”
她回答:“男人第一次都快。”後麵又補充,“我男朋友說的,他第一次也很快。”
這麼說我心裏寬慰不少,原來第一次秒的不止我一個。同時好奇,有男朋友來做這個,男朋友願意嗎?
柳紅看著我,眼睛再次水汪汪,她說:“我們分手了。”
原來如此。
那也可惜,這麼漂亮的妹子,做什麼不好,偏偏來做小姐。
事後繼續聊,我問她哪裏人,她說湘南人。我一陣驚喜,“我女朋友也是湘南的。”
她聞言身體輕微地抖,眼神變的淩厲,“你有女朋友,還要來嫖?”
話語裏帶著怒氣,責怪,讓我莫名惶恐,慌忙解釋:“我是處男,第一次太快,怕她瞧不起,所以海哥帶我來這裏,是為了學習經驗。”
我不好意思說磨槍,盡管柳紅是賣的,但當著別人麵說她是實驗工具,不地道。
柳紅不再說話,雙眼睜著,怔怔發呆。
閆如海果然沒說錯,新槍就是需要磨,前麵兩次我表現不佳,後麵有了經驗就漸入佳境,時間一次比一次長。
我漸漸迷戀這種感覺,也找到了某些竅門。等到第六次,堅持了將近二十分鍾,柳紅在我的馳騁下,再也堅持不住,忽然哭了。
同時,我感覺她的身體有節奏地顫抖,宛如篩糠。
柳紅在哭,門外有人敲門,是個女孩子在問:“阿紅,怎麼回事?”
柳紅連忙止住哭,回道:“我沒事。”
說沒事,但聲音帶著哽咽。
門外不再問,我看著柳紅,她的眼還是水汪汪,但和先前的感覺不同了,她不再幽怨哀傷,眼神中透著某些異彩。
見我看她,忽然湊上來,吻我的唇。
這舉動出乎我的意料,因為閆如海說,妹仔是不給客人親嘴的,因為嘴是留給自己愛人的。另外,也是為了預防艾滋病傳染。
可是柳紅直接親我,是什麼意思?拿我當她的愛人?
我不回應,柳紅在我耳邊說,“別害怕,我是幹淨的。”
我忽然迷戀上她的吻,熱烈回應。
我像安裝了電動小馬達的人形打夯機,又像永不疲倦的氣缸活塞,一次又一次的衝鋒陷陣。
外麵又有人敲門,聲音急促,是梅姨的聲音,她有些不悅,隔著門道:“差不多就行啦,天快亮啦。”
我有些鬱悶,這種事也能催?
梅姨聲音透著不喜,“靚仔,你辣麼壯,要搞到幾時才能完?你怎麼不懂憐香惜玉呢?這是最後一次啦,完了你就收工,知道嗎?”
這聲音讓我很不爽,我猜測,她應該是聽到柳紅哭,以為我在虐待柳紅。
我繼續動作,柳紅用手推我,讓我停下,她看著我,眼睛又變的水汪汪,惹人疼愛。
忽然她湊上來,在我耳邊低聲問:“你喜歡我嗎?”
我點頭,喜歡。
她的神色變的激動,宛如抓住救命稻草,“那你願意幫我嗎?”
我傻了眼,“幫?什麼幫?”
還要問,她用手捂住我的嘴,淚水如潮湧,哽咽著低聲道:“救救我,我不想做這個,可以嗎?”
一下子,我腦袋炸了。
傳說中的逼良為娼,就這樣讓我撞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