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孟川刀槍不入軟硬不吃,它隻能拉著臉說:“好好好!本座擺就本座擺!你這鏟屎的真是越來越把自己當回事兒了!”
說完,大橘還是乖乖幫孟川擺陣法去了。
俗話說好奇心害死貓,這大橘恐怕比世界上任何一個人都想知道天外隕石裏到底是什麼?所以就算孟川此時騎在它頭上拉屎,它抬頭問的第一句也不是你這鏟屎的有沒有紙,而是問天外隕石裏到底開出來了什麼寶貝?
隱藏氣息的陣法遠比防禦型陣法更難設下,就算是大橘也足足折騰了一個小時之久,才擺出了一個自信可以隔絕所有氣息的陣法,保證隕石中的寶貝拿出來之後,不會有特殊的氣息泄露出去被外麵修仙宗門的人感知到。
陣法設好之後,大橘便急不可耐地催促孟川快把東西拿出來讓它開開眼。孟川也不逗大橘,一揮手,便有一個一人高矮的大鼎轟然落地。
這鼎的材質與冀鼎一般無二,隻是形狀以及鼎身的圖案大不相同。
而且更為奇怪的是,這鼎通體遍布銅鏽,而且傷痕累累,鼎身更是沾有各種顏色的血跡,無一例外都不是人血。
那些血跡大都已經幹涸,沾在鼎身很難擦除,明顯已經有不少年頭了。
即使如此,那些幹涸的血跡依舊有著恐怖的威壓,似乎血跡的主人沾染了一些氣息在鼎身上。
看來這個鼎不僅大有來頭,而且肯定有一段極其悲壯的故事。
大橘一時之間也看愣了,良久之後才回過神來,圍著這頂轉了幾圈,仔細地觀看了鼎身上的紋路,最終才說道:“看著這圖案描繪的,似乎是上古時期華山之陽直到黑水的地貌風景。”
“如此說來,這應該是九州鼎中的梁鼎。”
大橘立馬說出了鼎的來曆,孟川也不禁點頭,這鼎跟冀鼎之間一直有所呼應,肯定是同屬九州鼎無疑。
因為九州鼎本就同出一脈,說是九件法器,倒不如說九尊青銅鼎是一尊法器,相互之間肯定會有所感應。這也是孟川帶著冀鼎靠近天外隕石的時候,隕石中的梁鼎發出異樣波動的原因。
孟川也在梁鼎周圍上下打量了一番,很是滿意地說道:“這鼎的氣息恐怖,恐怕不在冀鼎之下。”
“而且這鼎似乎跟隨什麼人南征北戰過,竟然這般殺氣騰騰滿身是傷,關於它的一切還真是一個謎。”
大橘也點了點頭說道:“是啊,你的冀鼎一直養尊處優,像是一個大爺一樣,平時不顯山不露水。而這梁鼎就不一樣了,它身上的殺氣幾乎都快形成實質了,這得沾染了多少鮮血才能浸潤成這副樣子?”
“而且它為什麼會被封禁天外隕石裏,掉在巫鎮這種地方?它之前的主人是誰?又用這鼎幹了什麼?”
一個梁鼎牽扯出來的秘密實在太多了。
就在孟川想要研究一下鼎身沾染的大片血跡,看看能否看出什麼線索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這鼎中一片混沌,似乎有一個小世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