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為子魚應該被赤燕京那個家夥訓練得心理承受能力會很強了呢,沒想到一句話就讓他愣住了。眯著眼睛看著子魚的眼睛笑著說道:“不回答就是同意了。”
說著就向他的脖子咬去,像是著了魔一樣狠狠地咬下,“嘶~”子魚的倒吸聲讓我全身的細胞再次激動起來,咬的力度也不由得加大,直到口中充斥著血腥味才反應過來,沾滿血的牙齒離開了子魚。
“咳咳,快給我水。”我這是自作孽呀,滿嘴的血腥味很讓我倒胃口。
“娘娘,水來了。”接過子魚的水漱了好幾次口,血腥味才消失掉。看到子魚還在流血的脖子一震,剛才我一定是被吸血鬼附身了。突然感到脖子見血誓珠在發熱而且很熱,沒想到子魚的血竟然是劇毒,子魚本身就是一種毒藥。還好有這血誓珠,不然的我現在肯定死翹翹了。
“糟糕怎麼辦,我剛才被吸血鬼附身了,我是不是要死了。”轉眼一想這也不太可能,咳嗽了一聲找了慕容蕭給我的藥給子魚,“喏,剛才真的是對不起了,這是斷閣的金瘡藥很好用的,你先止血吧。”
“娘娘,這藥奴才承受不起,這傷口它會自動就會好的。”看著還在流血的傷口,這家夥怎麼就不會接受人家的好意呢,他不接受我的好意的話,以後怎麼討價還價的說。
“傷口我知道會好的,因為細胞會再生的功能,不過完全好的話就要很久了,再說了不及時治療的話到時候在脖子間留下牙印就不好了,子魚你就用吧這藥我多得是不心疼。”接受呀,接受呀,難道他也知道“吃別人的嘴短,拿別人的手短”的道理?!
“娘娘,我的傷口已經痊愈了,不能浪費這麼好的金瘡藥。”這家夥是在騙我的吧,從我咬傷他到現在不過十分鍾的時間,他就說他的傷口就好了?!當初在斷閣治療眼睛的時候,被自己咬傷的傷口在慕容蕭的照顧下也是好幾天才完全好,可是現在眼前的這位也是被我咬傷的人跟我說他的傷好了,這很明顯地在坑人的吧,可是為什麼看子魚的眼睛卻看不到欺騙?
我盯了他許久,在考慮他那句話的真實性。子魚在我強烈的眼神下不得不用袖子擦除脖間的血跡,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唯獨怕漏了那個細節,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傷口真的愈合了,隻留下淺淺的小紅印子。要不是這紅印我都會懷疑他有沒有被我咬傷,“你的愈合能力這麼這麼強,你這是人類嗎,還是你開了外掛?太不可思議了,我的世界觀又被你顛覆了。不會是你在試藥的時候,身體產生了變異?”
子魚聽到我的話立即失落了下來,“娘娘,是不是你也覺得奴才是一個怪物。”
“沒有的事情,眼睛那麼漂亮,又能百毒不侵,而且奇特的是自己本身就是一種劇毒,你實在是一個寶呀。咱打個商量要不你將皇帝給炒了,來到我門下我一定會讓你吃香的喝辣的,怎麼樣?”睜著水汪汪的雙眼,滿含期待地看著子魚。
“娘娘,真是可愛。”這子魚笑起來還真是可愛得要緊,害得我也跟著傻笑起來。
“你們聊得還挺高興的嘛。”一個討厭的聲音出門外傳來,我皺著眉極不情願地轉頭看向門外,果不其然是赤燕京。
子魚看到了赤燕京立馬就跪了下去,“恭迎陛下!”
赤燕京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子魚,又看向我道:“木墨圖,沒想到你還想搶孤的人。”
“你聽到了?嗬嗬,那啥咱不是開玩笑的嘛。”我尷尬地撓著頭,“再說了子魚不是也沒有同意嘛。”
赤燕京低頭看著子魚不鹹不淡地來一句,“身為奴才,你要明白自己的身份。”
“奴才謹記於心。”這赤燕京不是讓我前期的工作都白費了嗎,他就不能不來搗亂嗎?!
“話說你又來幹什麼,之前不是和你帥氣地摔門離開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你真的就有怎麼閑得慌嗎?”對著赤燕京我的好脾氣全都煙消雲散,子魚都還在跪著我想這一定是他故意的。
“你說話就一定要這樣帶刀子嗎,木墨圖你要在敢忤逆孤的話,孤不敢保證你到時候會怎麼死。”赤燕京的話語讓現在的空氣頓時低了好幾度。
“三日之後,你會讓我活著嗎?”
“看來你很清楚,如果你能好好配合或許孤能給你一個全屍。”聽這話,好似他這是給了我多麼大的優待。“你活著就是孤失敗的證明,所以你不得不死。”
“可笑,你連自己失敗都不能接受,那麼你談何成功。”感覺到周圍的空氣又低了幾度,立馬覺得事態很不好,我可不想再被他掐脖子,立馬狗腿的轉移話題道:“我想你應該還沒有吃東西吧,來,來,來,咱這裏有東西吃。”